“原罪学者，这就是和老师一样的职业吗？”
空亡满身是血。
身形也几乎崩裂。
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极端旺盛的生命力。
“利用原罪来进行攻击，你真强……”
灰发闪动。
空亡的眼睛，却更加明亮。
“但，是我赢。”
陈栀半跪在地面上。
脸上，毫无情绪。
死鱼眼之中，和赵光离一样的没有任何情绪。
“这个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贵族，不应该有欺压他人之人。”
空亡用衣角擦拭这血液。
手中的动力魔锤却毫不晃动。
“因为有欺压他人之人，所有原本良善的人，也会伪装，变得凶恶，为了不被欺压，要先去欺压他人。”
这是曾经的空亡。
“计都天命，我想要问你。”
空亡视线越过陈栀，看向计都天命。
“你晋升超凡仪式的材料，从何而来。”
“你在人类世界，天命之名从何而来。”
“你的家族，计都，贵族之名，从何而来。”
空亡满脸是血，但却认真地问道。
计都天命看着空亡。
空亡举起自己的手。
血液都飞溅。
他伸出大拇指。
“本大爷！”
“在问你话呢，计都天命！”
长久的沉默。
计都天命眼神复杂，终究开口。
“仪式材料，集千万人之物力，家族提供。”
“天命之名，资源堆砌，议会宣传。”
“封锁上层，建立天龙城，吸收海量资源，筑造成护城之河，方成贵族。”
计都天命慢慢地站起身来。
“【人类，无法选择出生】。”
“空亡，你是……正确的。”
“但我，却有我的方式，去拯救，整个时代，所有的人类。”
“我愿为此世超凡，破除恐惧，永镇黑暗。”
“我为……【破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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