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底是什么？”
“妖！”
“妖？专吃人的妖怪？”
“你以为这是看小说啊，还专吃人，她们应该有任务，或者别的目的。”
“会不会害人呢？”
“不会……”张灵玉嗅了嗅鼻子：“车内怎么有一股尿骚味，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
殡仪馆门口……
“小哥要不要去我饭店坐坐？”柳如烟盛情邀请。
“不了，我还有工作呢。”周天宇对着柳如烟摆摆手：“先告辞了。”
柳如烟看了看周天宇的背影，又将目光停留在赵雨桐身上。
僵尸……
随后她又想起之前的张灵玉！
口中呢喃：“会是哪个呢？”
她摇晃着薄扇，眉宇间思索着，不过很快又放弃了，她望了望杂货店的门面里的灯光。
“要是我知道是哪个就好了，我就可以求他，让你我见一面了。”
唉……
……
回到化妆室后，赵雨桐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你怎么了？”周天宇问道。
“周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
“那个老板娘身上好像有股怪味。”
“什么怪味？”
“骚味。”
周天宇对上赵雨桐的目光：
“那不叫骚味，那叫气质。”
“气质？”
“风华绝代，风情万种的气质，唉，说了你也不懂。”周天宇微微摇头。
赵雨桐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大学毕业后一直在赵布助的殡仪馆工作，根本没有经历过社会的严刑拷问……
“哦，可是我就是闻到了……”
“我还亲眼看到了呢。”周天宇摇摇头：“你想变成那样吗？化点妆，你也可以变得性感起来。”
赵雨桐摇摇头……
她觉得她这样就挺好的。
周天宇走到第三具尸体前，将左手按在尸体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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