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不会是想逃避吧？”
大古刚吐出一个字，却见元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顿时心中一慌。
“不，不是的。”
“无需和我解释什么，那是你的事情。”元风突然笑了，当然这是假的，他眼里依然冰冷，没有一点笑意：“不愿意的话，就放弃，何必如此纠结。”
哄？不存在的，记忆中卡蜜拉哭的时候他都没哄过，大古也配？
大古这颗棋子虽然重要，但如果不小心弄废了，那就废了吧，反正身边还有个蒲山奏。
他接着说，若无其事地说着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也是，人类就是一个不堪的种族，不值得……”
“我没有不愿意，也没有想过逃避和放弃！”一听这话，大古就像是受到了侮辱，无名怒火在心底升腾而起，冲散了不少惧意。
他攥紧了怀里的帽子，将其捏得皱巴巴的。
“人类才不是你所说的……”
“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元风直接一句话堵了回去，趁着大古还没反应过来，他似笑非笑地问道：“换个说法，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要干什么？”
“是抱怨……还是投降和认输？”
声音越来越高，仿佛是在逼问，带着一股摄人心魂的气势。
“都不是！”出乎意料的，大古却是抗住了这股气势，反应有些剧烈。
他猛地抬起头，肩膀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我只是来道歉的。”
什么鬼？道歉？
闻言，元风气势猛然一滞，直接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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