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卫尘婉都觉得林曦的情绪好像不是很对。
怎么感觉他有点不开心啊？还是说今天吃饭没吃好？
“林曦，今天你妈妈跟我说了好多，我感觉好像轻松些了。”
“是吗，那就好，我有的时候也觉得你压力太大。”
卫尘婉吐了吐舌头：“你们对我都太好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我们之间是需要报答的关系么，只要你能乖乖嫁给我就是对我最大的馈赠。”
卫尘婉假装淡定，其实还是欣喜，这莫名的甜是怎么回事？
话题一终止，林曦的脸色又恢复成刚才那个样子了。
卫尘婉偷偷看了几眼，林曦是有心事还是真的没吃饱？
她一路都没敢问，直到快睡觉前还是觉得林曦怪怪的，就像是小孩子被家长批评过了之后那种样子。
不会吧，难道被林局骂了？
卫尘婉踩上拖鞋往外走。
林曦在调着洗衣机，手里正倒着洗衣液，忽然后背就有个身体贴了上来，两条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手里的洗衣液差点都倒出来。
林曦还没发问，她倒是先开口了。
“林曦，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要是不开心的话我就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林曦旋上洗衣液的盖子放到一边，转过身低头看她，看着卫尘婉的手臂依然抱着他，与他四目相对。
卫尘婉看他没说话就开始自顾自讲笑话了。
“有个男人喝醉了回家，妻子就埋怨他回来得晚，男人就解释：‘有两个推销员纠缠着我不放。’他妻子就问：‘他们跟你推销什么了？’他回答：‘他们问我要钱还是要命。’”
卫尘婉自己把自己给说笑了，但是林曦没笑，只是就这么看着她嘻嘻哈哈。
“不好笑吗？”难道是她笑点低？
“不好笑的话那我再讲一个吧。有一哥们儿去交警队消违章，冲着里面的交警弱弱地问：‘我分不够了，怎么买分？’交警队的警察就一脸懵逼说：唔……”
林曦没给卫尘婉说下去的机会，直接低头吻了上去，仿佛一条鱼一样，一靠近水就拼命呼吸，他现在就是一靠近卫尘婉就觉得舒服。
林曦搂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卫尘婉的两只手紧紧抓住他衣服。
卫尘婉也不知道点开林曦哪一个开关，突然就这样了，亲着亲着，她忽然被林曦抱了起来，突如其来脱离地面让她只能双手勾住林曦脖子，两条腿盘住林曦的腰。
林曦把人一路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卫尘婉坐到床上才放开了林曦，坐在那里喘气。
“林曦……”
“我没有心情不好。”
“啊？那我看你回家的路上脸色不是很好啊，我以为你吃饭的时候没吃到鸡腿不开心了。”
林曦心里暗道，这丫头把他当什么人了，没吃到鸡腿就耍脾气？小孩子吗？
“没有，我那是开玩笑。”
“那你干嘛一张黑脸啊。”
“因为……”林曦靠近她问，“你想知道吗？”
卫尘婉点点头：“要是真有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我帮你一起分担。”
林曦把额头搁在卫尘婉的肩膀上，想起了他爸说的话。
“林曦，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叹了口气道：“我爸今天跟我说，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没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所以一路都在想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
“那你想出来了吗？”
“我们当警察的一辈子可能遇到无数的案子，多多少少都会遇到让自己一生难忘的事，我回想了一下我爸说的这话，可能是在指你家的案子，过了这么久了他都难以释怀，我爸一直觉得是他无能为力的事。我也想明白他在叮嘱我什么了，他希望我别步他的后尘，尤其是这个案子，要竭尽全力。”
卫尘婉伸手覆在了他的脸颊上。
“婉儿。”
“嗯？”
“如果有一天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提醒我别给未来留遗憾。”
“林曦……你不会的，你的责任感一直都是解救众生的利器，包括我。”
林曦欣慰一笑，感谢卫尘婉能理解他。
“林曦，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林曦伸长胳膊把人搂到自己怀里，卫尘婉凑近缩在他身边。
卫尘婉天真的以为就是这么盖棉被纯睡觉，某人的手掌就顺着她大腿到了腰线，从腰线继续向上。
被林曦的手弄得无法入睡，忍不住说：“不是睡觉吗？”
“嗯，但是……今天是我想要，我的乖乖婉儿能不能喂我。”
卫尘婉一本正经地拒绝：“林曦，相信我，你不是真的想要，你只是晚上没吃饱罢了。”
“我是没吃饱，我哪方面都没吃饱，希望我的婉儿能照顾照顾我。”
说着就拉开他那侧的抽屉，上次把盒子里所剩的两个用掉了，就拆了盒新的，卫尘婉看他这种势在必得的样子差点想跑路。
半当中的时候，卫尘婉实在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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