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豚在进化的过程中，会出现智慧爆炸，短短的三千年时间，可以进化到43%，就这样，”炙心说着撇了一眼旁边的小时钟，“天呢，紫韵星的能源不够算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的六千年，海豚可以进化到大脑开发度的43%，接近天使的能力。而天使花了整整十万年！”
“这意味着什么？”葛小伦问。
“太……太神奇了！太……太牛掰了！”炙心看起来有些兴奋，像是获得了新知识一样。
“不对，不对，”葛小伦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接着说，“海豚在地球已经存在了几千万年，为什么会在接下来的几千年进化，仅仅是因为人类统御了陆地？人类统御陆地才多少年？如果要进化，那么这之中的时间又去哪里了？”
“呃……”炙心一时不免有些语塞，“你说的对，或许这其种有其他的诱因，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天使也不知道。”
“从大时钟的构想到实现，神河文明花了整整五万年，从大时钟发现虚空，用了五千多年计算，从虚空运用到实际，天使花了一万年，从虚空能力武装到基因内部，天使花了两千多年，而虚空基因在我体内孕育，花了五百多年，然后我们在巨峡号上制造雄芯，花了三天，这个小时钟我们也只用了仅仅几天的时间。”炙心接着说，
“而发现终极恐惧的秘密，或许就在此刻！”
“什么情况？”葛小伦也看出来气氛不大对。
“凯莎女王曾经说过，不要相信虚空，没有虚空，因为我们天使发现，已知宇宙根本不存在比天使更高智慧的生物。但是卡尔运用大时钟，通过多个巨型恒星来计算，算出了智慧可能存在的更高境界。超越了天使，但是按照现在的运算量增长指数，就算颗恒星能源燃料耗尽，也算不出超过60%脑力构成的智慧文明形态，”炙心顿了顿接着说，
“我感觉到一阵恐惧来袭，我也说不出来，很模糊，可事实证明的确没有更高智慧生命体出现，宇宙百亿年历史，不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进化，就像我们推算出的海豚一样，几千万年都没有进化，却可以在短短几千里进化到天使的程度，这根本无法解释。”
“已知宇宙，那未知宇宙呢？”葛小伦想了想问道。
“已知宇宙其实就是我们所谓的可观测宇宙，天使也是依靠大时钟所建立的虫洞桥穿梭于宇宙中的，毕竟就算物体的移动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超过光速。这是宇宙规律！”炙心回答道，不过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对！宇宙规律！或许这也是种宇宙规律！虚空同样属于这个宇宙，不可视空间！常人无法观测到的空间！对！肯定是这样！”
“我……”葛小伦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这里的四人都还能跟得上炙心的思维。
“宇宙是有规律的，不论是天体之间的运行，还是其他的我们认识到的宇宙规律，都是客观存在的，或许虚空知识，只是我们还未曾发现宇宙规律，这种规律会对我们已经认识到的宇宙规律产生一些影响，但是这也是一种规律！天呢！”炙心惊呼道。
“这又意味着什么？”葛小伦问。
“意味着凯莎女王说的是对的，不要去思考虚空，因为没有必要！它不存在，因为它普遍存在！”炙心回答道。
“呃……你这样说我听不懂。”葛小伦忍不住挠了挠头。
“不用理解，这已经无所谓了。”炙心看起来有些激动，并且有些释怀。
“好了，还是接着算三角体吧。”葛小伦说。
“发现了，你看。”炙心指着海豚的影像说道，“海豚并没有选择使用工具的进化路线，和我们看到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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