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有一种想要暴走的迹象。
“得得得，您老别激动，我就带走八成，酒楼里边留下两成。”
“你小子是打仗还是喝酒？你那酒那么烈，把士兵都喝醉了，凭什么和薛延陀人去拼命？再说了，战场上喝酒那是大忌，违反军纪的事！”
“您老人家别说的那么吓人，你每一次上战场都喝酒的，也没见陛下怎么处分你？”
“我那是特殊情况，你小子能和我比吗？”
“卢国公，我带着酒不是要喝的，也不是给士兵们喝的，这酒是救命的。”
“你小子少蒙我，现在你走了，又把这白酒带走，你成心想要让老子投进去的钱，全亏的连裤子都不剩啊！”
“卢国公，您别着急，我跟您说，这白酒主要用来干士兵疗伤。士兵受了伤了，是不是伤口就会流脓出血？”
“是啊，尤其像现在天气冷了，刀伤再加上冻伤，肯定会伤口流脓的。怎么难道喝两口白酒这伤就好了，就不流脓血了？”
“那我就告诉你，这白酒还真的对伤口有好处，不过不是把它喝进去，而是用着白酒清理伤口。用这白酒清洗过的伤口只要包扎好，一般来说就不会再流脓血。”
“真的假的？你小子给不会是为了把白酒带走蒙我的吧？”
“卢国公，真的，别的事情上我可以哄你，这事情上我干嘛要欺骗你啊？再说了，要是你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是什么？是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来的及试吗？”
“你老人家别慌，家里边的白酒还会弄出来，这些我都给怀玉安顿好了，到时候白酒不够了，你们就找怀玉要。当然把那黄酒要及时的弄过来，要不然也提不出白酒来的。”
“可是这样一来，白酒少了不够卖啊。”
既然翻了翻白眼，看了看程咬金，“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再教一招。”
“什么？”
“他们这酒只能在英雄楼喝，可不兴带走。而且每人最多只能喝半斤，上酒的时候按桌子上的人头计算总量，每人不超过半斤。”
“这是啥意思？”
“这个叫做饥饿营销。也就是一次不要让他们喝过瘾，要不然有的人一次喝足了，或许一下子就不怎么来了。”
程咬金看着张济安，“我以前觉得我年轻的时候坏，现在看来，和你相比，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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