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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习鲁古,是不是?”
面对老母声色俱厉地一声断喝,习鲁古只吓得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
在她这一喝之后,习鲁古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勇气来,忽然不再后退,并且将腰板一挺,口气也变得坚定起来:“不错,我就是习鲁古,你想杀就杀,我不怕你。”
听了他的话,老母发出了一阵似乎是得意的笑,说道:“刚在客栈里的时候,我就有些猜出你是习鲁古了,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小子。看来你对老母我真的是很关心、很忠心啊!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生怕我嫁错了人,以后跟着他会没有好日子过,对不对?
“还是你担心我嫁给了他就不能嫁你,所以深更半夜地放着觉不睡,也要跑来要破坏我们的好事,是不是?”
习鲁古把脖子一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没错,你说得很对,我就是怕你嫁错了人,就是怕你嫁了他不能嫁我,怎么样?”
没想到他的这一顶撞,换来的并不是老母的怒气,换来的竟是她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真是傻孩子,你这么关心我,我能怎么样,我高兴得很哪!”
就在习鲁古和张梦阳都是松了口气的时候,老母却突然欺身直进,“唰”地一下逼到了习鲁古的身前,两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向外一拧,一分。
习鲁古立时便痛的惨叫起来,握着宝剑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松了。
老母伸顺手把剑夺过,另一只手把挂在他腰间的剑鞘也轻轻松松地摘了过去,然后还剑入鞘,嘻嘻一笑道:
“你小子内力深厚,身手虽说不济,可也用不着这把剑的保护了,老母我现在收回。”
这一幕只把张梦阳看得心惊肉跳,还以为老母这一番出手,定然把习鲁古的两条胳膊给他卸了下来。
待看到老母只是把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抢了过去,习鲁古的两臂两手仍然好端端地毫无损伤,这才长出了口气。
老母将太阿剑佩在了腰间,柔声对习鲁古说:“来,让老母看看你的手,可曾被我伤到了没?”
说着,老母就伸出手去又要抓他的手腕。
习鲁古刚刚尝到了厉害,此番哪里还肯轻易就范,见老母放她不过,转身便要逃走。
这时候他距离老母仅只一步之遥,就算要跑,哪里还能逃得出她的手去?
习鲁古刚刚跑出了几步,就被老母一把掐住了脖颈,好似抓一只小鸡子一般地给抓了回来。
张梦阳躲在树后调整好了气息,蓄势待发,只等着老母真要下毒手害他,就立时抢步过去把他救下。
没想到这一遭他倒是多虑了,老母将习鲁古抓在手上之后,居然没有伤他,而是在一棵倒地的树干上坐了下来里,将习鲁古像抱一个小孩子横抱在她的膝盖上。
“刚才把你拧痛了没有?这会儿还疼么?来,让我给你揉揉。”老母声音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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