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阴阳怪气的人，是从第一次见面就看林曾非常不顺眼的总务处张主任。他个头不高，声音尖锐，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讨喜。
陈若飞听着这位张主任哇啦哇啦，似乎也挺头疼，他的笑容有些淡了。
“还有那些果园那些果子，生长太久，都成熟过了，前几天还有一个西瓜开裂了。谁敢在那个西瓜凉亭上休息呀。”张主任就像是一位专业的差评师，口中源源不断地吐槽着学校两处空中花果园，这里不行，那里不好。
几位校级行政领导，听着听着，脸都有些发绿了。
林曾无语望天，他实在搞不懂，这位张主任到底情商有多么低，才会在这几位学校领导面前一副天下道理都在我这边的模样。
“张主任，”一位体型略显壮硕的女教师站出来，皱着眉头说道，“空中花园的设计别出心裁，别说在我们清河市海西省，就是全国也难找。关于卫生问题，面积也不大，多雇佣一个工友，请周老师多帮忙一下，总是能解决的。但是空中花园带给我们学校的声望，总得来说，是利大于弊的。”
“郑副校长，你不用负责卫生，你轻松，你当然这么说了。”张主任一瞪眼，毫不客气地顶到。
这位站出来说话的郑副校长，被他噎了一句，心中恼火，但又不好计较。
“其实，问题是具有两面性的。”林曾懒得与此人过多计较，笑着对极为清一小校级行政领导说道，“一叶障目，则只看到繁花烦人，不堪其扰。如果转换一种思维呢？我们公司，在设计空中花园项目的时候，就综合考虑观赏性和实用性两个方面。”
“你是说精油，干花的生产？”清一小书记刘云眼睛一亮，她突然想到林曾在当初第一次向他们介绍空中花园时所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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