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魔力,在宽慰她颤栗的身子。
姜慕晚怕打雷,因这年少时被人摧残过。
所以有些东西埋在骨子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她本不是个懦弱的人,平日里也是个硬骨头,
可就是这么硬骨头的一个人,也有怕的时候。
这一切,要归功与姜家人。
归功于他们的厚爱,没有他们的厚爱,怎能成就现如今的她?
没有他们的厚爱,怎能将她姜慕晚变成一个战将?
活在人世间,她要偿还他们的厚爱。
下了地狱,更是要找到他们。
良久过去,这人蹲在地上,许是腿麻了,索性,本是有洁癖的人也不讲究了,席地而坐,将人抱的更紧:“雷声是来惩罚坏人的,我们蛮蛮这么乖,不怕。”
许是顾江年这话,激起了姜慕晚心中些许不好的过往。
她抬眸,与刚刚的疾言厉色不同,眼眸中盛着水珠,看起来泪眼汪汪的,可怜兮兮的。
顾江年哪里见过人这般模样,起先是愣了一秒。
而后是满满的心疼。
这世上,没有人生来就惧怕某些东西的。
怕是因为受过磋磨,亦或者,被毒害过。
她说:“可坏人还活着。”
顾江年狠狠吸了口气,安慰人家的声响柔了又柔:“正义只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如果缺席了,还有我。”
他顾江年从就不是什么慈善之辈。
关起门来她们二人打的头破血流那也是夫妻情.趣,可在外,无人能欺负他的小泼妇。
姜慕晚,只能他一个人欺负。
若在外面有人敢欺负他老婆,他一定会不惜全力伸手去弄死对方。
就姜家人,若非姜慕晚执意,依着顾江年的手段怎会要那么久?
将老爷子弄进去躺些时日,华众没他坐镇,想弄死,及其容易。
可这小泼妇啊!心里有道坎儿。
一如他当年那般,谁人劝说都没有。
唯有自己走过。
走过,才是解脱。
不然此生,都该活在煎熬中。
姜慕晚怕虽怕,可嘴还是硬的,她窝在顾江年怀里糯糯开腔,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可以不还钱吗?”
顾江年:...............
这个小白眼狼。
他想捏死她。
可又舍不得。
“可以不隐婚吗?”
换来的是姜慕晚的沉默,顾江年此举无疑是在赤裸裸的告知姜慕晚。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所求。
只看这求的东西是否一样罢了。
这夜,天空中闷雷阵阵。
姜慕晚扒着顾江年不松手。
二人从地毯上辗转至床上。
连澡都没洗。
直至后半夜,姜慕晚在被窝里被热醒,朦胧着双眼起来,见顾江年和衣躺在身旁,衬衣西装裤在身,
她醒来才发现,这夜,卧室比往常要亮堂许多,不再是一盏地灯。
卫生间的灯大开着,玻璃门未关,亮光从里面传出来。
许是身旁人动静太大。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将手从眼帘上缓缓拿下来,侧眸望了眼人,见其跪坐在身旁。
微叹了声,嗓音沙哑问道:“怎么了?”
“想洗澡,”被人摁在怀里悟出一身汗,她及其难受。
“先给付婧回个电话,”这人伸手又将手臂塔了上去。
这夜,c市雷声乍起,付婧电话就过来了,她知晓姜慕晚怕打雷。
是以这通电话来的异常及时。
却不想,被顾江年屡屡掐断。
不是他想掐,是窝在怀里的人实在是醒不来。
他也算是有良心了,还提醒了这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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