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觉得,这是柳霏依自己的选择。
离开c市,她也能有更好的选择。
但她选择的是嫁人,开启另一段新的婚姻生活。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做出了不恰当的选择之后却来求得别人的成全?
无稽之谈。
“算我求姜董,我今天来,并未想过从顾董身上获取任何利益,只想要一个安稳不被人踩踏的余生,”柳霏依听闻姜慕晚一席话,话语隐有那么几分及切。
连求字都用上了。
“柳小姐,”姜慕晚开口唤她,而后转身,望向人家,正色道:“商人的本质是等价交换,你拿什么跟我换?”
柳霏依一时语塞,尽管一早就猜到了结局,当事情发生时,还是会有些许的惊愕。
“姜董若是日后有需要我定当竭尽全力。”
柳霏依这话,姜慕晚没有回应。
车上,姜慕晚从包里掏出请柬,细看之下,才看见,柳霏依给的请柬写的是她和顾江年两个人的名字。
她还挺细心。
细看了数秒,才伸手将请柬放进包里,对于柳霏依、姜慕晚起先应该是愧疚的,那种愧疚,是明知她没做什么,却被牵连。
可今日、柳霏依用恳请二字将她砸醒了,她可以有愧疚,但柳霏依不该有所要求,即便是恳求都不行。
说到底,这是她与顾江年之间的事儿,而自己,是中途插进来的人,且不管这个中途挤进来的人是谁,柳霏依都会是如此下场。
“靠边停车,”后座,姜慕晚随手从包里抽了张卡出来,拿着手机进了便利店。
选了包女士香烟,刷卡时才发现拿的是余瑟给的那张卡。
按密码的指尖蹲在了半空,抬手输入顾江年的生日,却显示、错的。
再输,仍旧是错的。
“小姐,后面有人等着排队买单,”见她试了两次都没试开,服务生轻声催促着。
姜慕晚面上一囧,道了句不好意思又将烟放了回去。
将出便利店,片刻未曾停留,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给顾江年。
“蛮蛮————,”男人温软的嗓音从那侧传来,姜慕晚闻言,炸了毛。
“蛮蛮你妹蛮蛮,蛮蛮长蛮蛮短,蛮蛮没钱你不管,没你个狗东西。”
那侧,顾江年有片刻的沉默,不明白自己怎么又会无缘无故的挨骂。
“我又哪儿得罪你了,上来就骂我?”
“你生日多少?”姜慕晚仍旧很气。
向着停在路边的黑色林肯而去时,浑身散发着一种老娘很不爽的气息。
“问生日就问生日,你骂老子干嘛?咋地?空口骂不爽还得踩着我的生辰八字骂是不是?”
“我可去你麻痹的,踩你老娘嫌脚疼,你妈上次给我那张卡密码是你生日,你赶紧给老娘报上了。”
“老子看你跟那钱没缘分,别花了。”
啪嗒、顾江年说完,不给姜慕晚说话的机会,干脆利落的收了电话。
姜慕晚拿着被挂断的电话站在马路边满面不可置信,压在心底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面冒。
“你个狗东西。”
“你个小贱人。”
“我告诉你,你别惹老娘。”
顾江年气笑了,拿着手机本是靠在座位上的人缓缓的坐直了身子:“老子就奇怪了,人在车中坐,锅从天上来,我怎么惹你了?”
“间接性的惹也是惹。”
“你掉屎坑里了是不是得怪老子没把茅坑修严实?”
姜慕晚:.......“你个畜生。”
顾江年:“禽兽。”
“你这辈子能娶到老婆都是死爹死后妈修来的福气,就你这张破嘴还想娶老婆?你就缺张弓了,好给你机会成天贱来贱去。”
姜慕晚也不管身边人来人往的人怎么看自己,拿着手机,站在马路边儿上,对着顾江年破口大骂。
且越骂火越大。
“太太,”半夏见人来,绕过来开了车门。
“回顾公馆,快,”她一定要回去撕了这个狗男人。
另一方,罗毕正驱车往顾公馆而去,临近顾公馆的地界只听身后刚刚跟自家太太吵完架的先生沉声开口:“调头。”
“什么?”
“让你掉头,瞎了?听不见老子说话?”
这日傍晚,二人隔着电话吵完架之后。
一人急哄哄的往家赶。
一人索性不回去了。
姜慕晚回顾公馆,扑了个空。
气的连晚饭都没吃。
而那方,本是下班就归家的人又返程回了公司,正准备下班且尚未来得及下班的几位老总被顾江年拉回去开了场会。
一直持续到将近凌晨。
自顾江年步入婚姻殿堂之后,君华一众老总才找到了自我,每日有空回去陪着老婆孩子吃个饭。
很久没跟着顾江年天南海北往死里干了。
不曾想,这好日子过了没多久,又给打回了原型。
而最惨的是徐放,刚被人从越南那个穷苦的地方召回来,还没站稳地。
又被压榨了一番。
徐放从会议室出来,见罗毕打开消防通道的防火门,蹲在楼梯口抽烟,上去轻轻踢了踢人家,问道:“不是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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