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事情本就应该如此。
季清：“……”
算了，早知道问不出来。
他不再理会019，加快了脚步。
019不能给他半点提示，他就只能靠自己去观察。
走到305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对方门没关，不经意的朝里面看了一眼，而后若无其事的回了306。
刚关上门，就听到隔壁传来了敲门声。
他三两步贴近墙壁，凑近听着里面的动静。
305的房门在开着，他很确定。
门都开着呢，还有人敲门。
“请问灵云姑娘在吗…”或许是久久不见回应，敲门的人忍不住开口询问，语气听起来居然好像有些担忧。
“有事？”半会儿，里面传来女子清冷的嗓音。
“灵云姑娘，我是寒玄宗的林德业，前些日子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儿冒犯了姑娘，我这是前来赔礼道歉的！”
林德业？
季清皱眉。
没记错的话，这个人是寒玄宗内门长老之一，他的实力怎么着也应该在渡劫之上，怎么反而千里迢迢的来跟灵云赔罪？
“嗯？赔礼道歉？”
“是的，我那徒儿已经因此丧了命，还请灵云姑娘莫要计较……”
林德业没有得到让进去的话，也不敢私自进去，只得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李正现在一旁，神色有些扭曲，尽管如此，还是摆出了一副恭敬的样子。
他想活着，就不敢放肆，只能装孙子。
即便心里再恨灵云，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说上半句狠话。
她强大的让人绝望！
“哦。”半晌，里面传来了声音，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林德业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灵云姑娘……”他迟疑着开口。
“还有事儿？”
“没，没事了！”林德业一喜，瞬间知道了她是什么意思，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在此时此刻是彻底的放了下去，“多谢灵云姑娘大人大量！”
这一回里面许久都没有声音传来，看起来对方是不打算回应了。
林德业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重重的呼了口气。
他站直了身子，转身准备离开。
从始至终，李正都没有说一个字。
不为别的，因为他不敢。
没有正面见到灵云，他其实是心里有些庆幸的。
脚步声渐远，云依然盘膝坐在床上，手指在下巴轻轻点了两下，眼底似乎含了些笑。
看起来，寒玄宗也没想象中那样硬气啊。
而不硬气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够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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