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朱信也是第一次听说，所以集中精神去听，想要稍微了解一下。
“随机性不可控，知道也阻止不了，知道有这件事情就好。”程普随口回道。
说到底就是这玩意很看人品，运气不好所有一切都朝着恶性方向发展都有可能。原本愚笨的人变得更蠢，强壮的人突然变弱。
这个世界上有更多的非职业者，被他们知道也不知道要怎么笑话职业者。职业者本身，当然也不会刻意去宣传这玩意。是以非职业者那边不知道，很正常。
“那伯海，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没有？”祖茂看向孙河，毕竟他是最近觉醒的。
“没什么明显的感觉。”孙河摇了摇头。
“短时间内应该看不出什么，毕竟伯符都是经过那么久才明显起来。”程普说道，“另外后天觉醒这种事情，以前也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是否会有这样的不良反应很难说。”
“那我算不算很幸运？”孙河笑道。
“未必，毕竟运气真正好的，精神，性格和身体都会朝着良性方向发展。一般这种人，才能称之为运气好。”韩当回了句。
朱信此刻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难怪自己的身体素质，这几年提升得挺快的，智力似乎也提升了不少。性格方面……也没什么变化，所以自己其实是个欧皇？至少，没有恶性变化，那么就算是赚到了吧？
“感觉职业者这种存在，还有太多神秘的地方了。”祖茂感慨道。
“以前还好，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对职业者的理解还太少。”程普看向朱信，上位职业者，职业后天决心，职业等级后天提升什么的，绝对颠覆世人对职业者的认知。
“职业者从诞生，到现在几百上千年。”朱信觉得要给个明确的解释，“各种职业几乎都给玩出花样来，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新的行业。职业本身，在这几百上千年里面，也不可能绝对一成不变。隔代遗传都有，更别说出现点什么新的变异。”
朱治曾祖和一个主厨联姻，谁能想到过了几代之后，在朱信这一代，厨师基因成为了显基因，甚至盖过了‘贤臣’一系的基因。
众人也想起有那么一件事，顿时露出恍然的表情。也是，既然隔代变异都有可能，职业变异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说起来，小乔那种情况，应该也是恶化吧？”祖茂突然说了句。
“那么说似乎也是，毕竟一个男孩子，居然长得比女孩子还要娇艳。”程普大笑，那身材那脸蛋，完全就是个女孩子，一点都不阳刚。
“龙阳男或许会觉得好评。”朱信吐槽了句，算了，后世其实也有不少绅士叫嚣着‘只要可爱就好’什么的。
“那你知道龙阳君为什么好男色吗？”韩当露出一副绅士的表情，“据说是因为他长得太美，倾国倾城。以至于没有哪个女性愿意和他在一起，毕竟在他面前，自己的容貌都只会黯然失色。”
“的确，我也是那么听说的。女色方面被堵死，最后他只能走男色这条路。其实当时因为他的外表，向他求爱的男性，据说能从大梁排到洛阳。”程普也是想起来了。
果然男性聊天，差不多三句话就能聊到女性上面……漂亮的男性也算。
朱信也是第一次听说，毕竟春秋战国时期，距离现在已经近五百年。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土着，那么长远的事情，谁能知道。
“后来龙阳成为一种风气，或者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漂亮的男性也能获得不少男性的欢迎。而且长相妖媚的男性，也在龙阳君开始不断出现。可话说龙阳君，应该是没有后裔的吧？”祖茂总结。
“换言之，应该是从龙阳君开始，职业者的外表，一定程度会出现恶化的情况。”程普也是沉思，居然把话题扭回来了。
“不过就如同惟实所言，对于龙阳之好的人来说，这或许还是优化了。”韩当笑道。
眼看话题越来越污，朱信也听下去，索性起身告辞离开。
同时也在思考，若觉醒后会出现恶化和优化的情况，周瑜会不会以后逐渐正常回来？算了，反正就算她正常回来，小乔也正好能附和她的审美观……
真不愧是历史上的夫妻，现在看来，两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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