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将手撑到她的两边，气喘吁吁地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说你。”
“不是说我那是说谁？”
乐小小鼓着脸。
刚才你明明就是看着我说的。
难不成是对空气说话吗？
鬼才相信你。
“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一直在跟着我。”
夏渝说。
……
花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夏渝才把偷窥女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乐小小说清楚。
乐小小是捉妖师，对他知根知底的，所以夏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听完夏渝的介绍之后，乐小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啊？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奇怪的女生吗？”
她没好意思说出变态两个字。
“对啊，你说是不是很气人？居然还想跟我互相玩偷窥。”夏渝说。
“那你答应了吗？”
乐小小紧张地盯着夏渝的眼睛，双手在胸前握成小拳拳。
“我肯定没有啊，我又不是那样的人。”
“哦。”乐小小这才放心下来。
“你觉得对方会是个什么鬼？”夏渝问到。
“嗯~这个不好说，”乐小小美眸凝结，静静思考着，“我的捉妖师经历太浅了，对很多妖怪都不了解。
不过如果我师父在的话可能会知道一些。”
“好吧。”
夏渝点点头，他大概也猜到是这个答案。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对方……要不然……”乐小小犹豫着，眼神非常复杂。
“要不然怎么？”夏渝问她。
“要不然你就答应她，跟她互相偷窥？”
“哈？！”
夏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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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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