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这些人，无一不是子羽门的高层豪强。哪怕他是少宗主，才是窥道境的修为，这些人平时也不会惯着他。
现在，自己说话，他们在台下看着，颇有一种当领导的暗爽。
公冶观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陈牧卖《分灵术》，也是迫不得已！”
“他杀了许大榆的弟子，自知在文明学院混不下去了，这才动起了歪脑筋，为自己搏一个前程！”
片刻，有人沉吟道：“陈牧这么做，既得罪了王实诚，又得罪了许大榆，不是找死行为么？一看就是假消息！”
公冶观摇了摇指头，“非也，非也。”
“洪长老，你没去过文明学院，不知道情况。王实诚是蒋文明的人，陈牧是王实诚的学生，按道理来说，他是属于蒋文明这一派系的。”
众人微微点头。
“可据我的调查，王实诚这个老师，很不称职！不给陈牧任何好处，时不时还将陈牧丢出去顶锅。”
“包括杀杨昌，有传言，是王实诚和蒋文明将陈牧当作了弃子！”
“你的意思是，陈牧因此怀恨在心，这才起了盗窃《分灵术》的心思？”
公冶观微微点头，笑道：“人总要为自己活，当你的老师、前辈不可靠的时候，只能靠自己搏出一条血路来。”
“陈牧，绝对不是甘心沦为棋子之人。”
说完，他叹了口气，“都是迫不得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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