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无精打采地摇摇头，“没有什么发现，都是些不靠谱的无稽之谈。”
“除了谣言，还是谣言，就连一张图片都没有，就开始闭着眼睛瞎编。”
“瞎编也就算了，编的还一点逻辑思维都没有，满满的都是漏洞。”
另一个警察无声地笑笑，表达了对警察精神上的同情。
好同志，我精神上为你同情，行动上还是算了，毕竟我的进展也好不到哪去。
警察端起咖啡吹了吹，接着喝了一口，“啧，烫。”
另一个警察本来想拦来着，却没来得及。
警察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我刚想提醒你的。”
警察摆了摆手，“没事，你那边情况如何？”
另一个警察叹了口气，“和你差不多，没什么收获。”
“上面给的压力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现在的我们真是毫无头绪，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找线索完全是凭运气。”
“盲找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真让人绝望。”
警察的气势低迷，“谁说不是呢。”
“最近要降温了，明天得拿件外套来，不然晚上加班冻得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
咖啡的温度渐渐凉了下去。
另一个警官端着自己的保温杯，刚刚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铃声突兀地打破了半夜警察局的安静。
警察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和分针同时指向12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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