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好委屈的，聂辛年愿意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愿意喝到几点就喝到几点。
蒋小舟摇了摇头，“没有。”
聂辛年盯着她，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所以，你还有什么话要问吗。”
她不敢正视男人的目光，自然也就不会发现，他说出这句话时的目光里，竟然透露着几分期待。
他在期待着她的回答，等着她发问。
问他为什么新婚夜没有和白念念在一起。
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但是她在男人视线下再次摇头，依旧是他最不想听到了那两个字，“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意外，可能真的是他多想了吧。
她又怎么会在乎他的生活。
聂辛年转过身重新走上楼梯，不过三五个台阶便又返回来，迈着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摁住她肩膀将她推至前墙边，伸手撑在她耳侧，温热的呼吸掺杂着酒气佛过她脸颊，“你这女人，难道真的块石头吗。”
她怎么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呢。
他目光灼灼，她被圈在男人的臂弯里，无处可逃。
聂辛年现在看见她躲躲闪闪的模样，脑子里面全都是昨天她和傅余生在一起的画面。
傅余生牵上她手的时候，她可没有半点的闪躲，他说不上来他们两个人当时具体谈论些什么，但是他却看见蒋小舟点头了。
他突兀的开口，“你昨天，答应他什么了。”
蒋小舟被他这接二连三的话弄的一头雾水，她昨天，答应谁什么了吗？
她昨天跟傅余生在一起，因为之前两家的种种关系，以及她和傅余生之间的感情在伯父伯母那边还没有说清楚。
所以昨天她一整天，都在傅家长辈面前继续假扮傅余生的女朋友。
难不成聂辛年他，看见什么了？
蒋小舟这片刻的出神看在聂辛年眼里，竟让他头脑发热，莫名的上火，“我问你答应他什么了！”
他加重的语气让她原本到嘴边的话一时张不了口，索性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如果她这个时候解释，听起来会不会更像是无力的狡辩。
聂辛年看她这不温不火的态度，就好像是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绵软无力。
他说了这么些话，她的回答就只是，没有，没有，没什么。
用几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拿来敷衍他。
聂辛年伸手捏住她下巴，身体微微向前倾，就在所有的欲望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他被身下的女人给用力的挣脱。
“聂辛年，你清醒一点，今天跟你结婚的人是白念念，不是我。”
“我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白念念，我喜欢的是……”
男人嗓音戛然而止，不甘于让这一句话轻易的出口。
如果这句喜欢听在蒋小舟眼里，会不会反过来觉得他很可笑？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想保留这一点点仅存的尊严，“我想我可能是疯了，清醒不了了。”
聂辛年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钟后便移开，再一次迈开长腿朝楼上走去。
蒋小舟愣在原地，今天的聂辛年，好像整个人都非常的莫名其妙。
他说他可能是疯了，清醒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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