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到这了，也不差那几步。
这个时候要是走了，那才是真的不好意思。
收敛心神，梁飞继续陪着姜依然往学校的方向走。
“那个……，你刚才在想什么？”
沉默中，姜依然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总这样一句话不说，实在是太压抑了。
想什么？
陡然被姜依然问到这个问题，梁飞的表情微微一怔。
想的自然是关于刚才抽奖的事情了。
只是这种事情梁飞不方便跟姜依然讲，毕竟涉及到系统。
转念一想，梁飞忽然笑了声。
“问你个问题。”
见姜依然好奇地看了过来，梁飞问道：“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是不是一样的，有没有什么变化？”
不好明说，梁飞可以换个方式。
恰好魅力这种东西外人也能够感受得到，或许能从姜依然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为什么这么问？”
姜依然停下脚步，有些无法理解地看了梁飞一眼。
“就突然有点好奇。”梁飞打哈哈道。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姜依然沉思了片刻，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为什么？”
梁飞愣住。
很难吗？
“你的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可能涉及到物理学、生物学、哲学和法学等方面。”
视线落在梁飞的身上，姜依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某种程度来说，所谓的我只是基本粒子复杂相互作用的即时状态，只是一个自然现象，不同时间点状态不一样。但从法律的角度上讲，过去的你肯定是现在的你，而现在的你，相对于将来，又是过去的你，所以现在的你和将来的你是一样的……”
“？？？”
“你要是想知道，等我回去查个资料，有答案了再跟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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