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看着面前气息奄奄的老人，四十大几的小艾哭得像一个孩子。
“咳咳……”
二代雷影本想制止小艾这样怯懦的行为，但话到嘴边，看着面前悲伤的爱徒，却再也无法严厉起来。
他睁大眼睛，试图让模糊的视线清晰一些，好看清眼前的小艾。
但身体的确到达极限了。
罢了，我还是省下力气和他好好说会儿话吧。
这样想着，二代雷影干脆闭上了眼睛，半带缅怀，半带感慨地说道：
“虽然我不想让你为我而哭，但看到你这样悲伤，我心里还是蛮欣慰的。”
“起码，你让我明白，在做老师这块，我没有失败。”
听着二代雷影自嘲的话，小艾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老师！你别这么说。”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
二代雷影虚弱地哂笑一下，继续说道：
“其实，从鞍马裕离开到上山之后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金角非要对我出手，而不是……去找鞍马裕报仇。”
“刚才，我突然想明白了。”
“应该是我这个雷影做得不够称职吧。”
“小艾，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些软弱呢？”
小艾久久未言，只是握紧了二代雷影的手。
“唉……你果然是这样想的。”
长叹一声，二代雷影却是一脸坚定地说道：
“但我并不后悔，太刚易折，我所做得每一件事，你们将来都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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