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危机暂解
秦凡开始焦虑起来。
现在各项筹备工作都处在关键阶段，王大川的消失无疑是在蓄意破坏。
秦凡捏着手机，一会儿想给王大川留言表达愤怒，一会儿又想立即着手各项工作的决定，然而合约的约束使他后者又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秦凡的助理小张微笑着走进来:“秦哥，各个工作组的负责人都在门外等您的指示，他们似乎对最新方案很是迫不及待呢。要我让他们进来汇报吗?”
秦凡头痛不已，合约中的“所有决定必须双方一致”的条款如同山压顶，让他透不过气来。然而工作人员与时间都在赶着，演唱会的成功又事关重大......秦凡闭上眼，最终做出妥协:
“让他们进来吧。不过你告诉他们，所有方案与决定今天都需要我的同意，但是并不代表已经获得主办方的正式批准。主办方意见的最终确认还需要另行通知。”
小张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办了。设计团队鱼贯而入，秦凡挨个详细询问各个方案，对其中几处不足之处提出修订意见后，才勉强点头同意。
送走设计团队后，秦凡叹了口气。他明知此举很可能引起王大川的强烈不满，甚至面临被起诉的风险——但是时间不容许他再等下去，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秦凡决定先按现有计划稳妥进行，并在王大川联系上后与他好好沟通:这些决定的出发点都在于确保演唱会成功举办，并非有违反合约之意。
秦凡瘫倒在椅中，同时感叹人生的无奈与复杂。.
演唱会如期举行，并获得巨大成功。结束后，秦凡终于再度接到王大川的来电。
“恭喜演唱会成功!”王大川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你当初确实做了个高明的决定，要不然演唱会恐怕难以如此圆满结束。”
秦凡的火气再度上涨:“是吗?要不是你突然失踪导致我无法联系，我又怎会需要做出那些决定?你这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底线吗?”
“试探?我只是突然有事离开几日，哪知道会造成你如此大反应。”王大川的语气里满满的委屈，“你擅自决定也让我很为难啊，这不违反我们的合约吗?”
“我已经解释过，那些决定纯粹是为了确保演唱会顺利举行!”秦凡咬牙切齿，“如果你要是诚心难以接受，为何事后三天才联系我?难道不是故意乘机提出更多要求吗?”
“要求?我只是想在合约中增加几条约定，以免将来再发生类似问题。”王大川的声音里带着笑，“至于演唱会的额外利润，既然你擅自决定，多分我一点也算是应有之意吧?”
秦凡握着手机，恨不得将它摔碎。王大川的算计与诡辩让他看破，却也无可奈何。
“合约我可以商榷，但演唱会利润我无意分享。”秦凡态度强硬，“我的决定是为了救场，而不是为了利益。你要是对合作关系还抱有诚意，就别再提这种无理要求!”
“无理要求?好吧，那我们合作到此为止!”王大川的语气一转，露出狰狞面目，“我要求的利润也算不得已为之，你这态度实在令人不满。我们的关系看来确实难以维持，不如到此打住!”
说罢，王大川挂断了电话。
王大川突然提出结束合作，秦凡并不意外——他早已看穿王大川的用心，知道后者定有后手。
三天后，两人见面，王大川仍然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显然以为秦凡会低头求和。
“王大川，你提到结束合作，我当然有我的考量。”秦凡微笑，“只是在此之前，我有几个疑问想请教你。”
“请说。”王大川挑眉。
“你算计我，但是这次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吧？就算你背后的人，这件事要是爆出去，面对这么多业内人士集体抗议，你真的觉得你赢了？”
王大川脸色有些发青。这是他的一个致命弱点，也是他此番算计的漏洞。
“至于我们双方签订的各项合约，也带来了许多法律后果。”秦凡继续说，“如果擅自宣布结束合作，相关违约金额恐怕也是不小数字吧?”
“你......你在恐吓我?”王大川的语气终于失去了往日的稳定。
“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秦凡说，“结束合作可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至少不是在你占尽便宜的情况下这可是你失联在先。”
王大川脸色已然发白，他意识到秦凡的话语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法律效力，那些合约的确让他难以轻易脱身。
两人僵持半晌，王大川最终败下阵来——他被自己的小聪明所害，将事态推向了无法收拾的境地。秦凡微笑着看他妥协。
王大川意识到自己的败局，不得不讨饶。他愤恨地说:“你这是故意算计我，利用法律来达到你的目的!”
“利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秦凡反问，“你一心想乘人之危，违约取利——结果被法律制裁，就说这是我的算计?”
王大川咬牙切齿，但也无言以对。他最终说:“好吧，既然如此，我们的合作继续。但合约条款必须重议，我不会让你利用法律一直牵制我!”
“我没有利用法律牵制你，只是遵守我们当初共同签订的合约。”秦凡说，“如果你觉得合约存在问题，我们可以重新谈判——但一切都要公平合理，绝不可能只为满足你的利益最大化。我也有我的底线，希望你不要再试探。”
王大川只能无奈点头。这次算计失败后，他也明白秦凡非好欺骗的对象。如果想继续合作，就必须真诚面对面谈判——而不是各怀鬼胎，试图算计对方。
双方很快便重新磋商，修改相关合约条款。王大川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就范。他意识到，秦凡虽然年轻，却有着不俗的法律与商业头脑，这使得王大川不可能轻易地得逞。
最终，合作继续，但王大川失去了像从前那样胡作非为的资本。
秦凡微笑着看王大川摇身一变，由主导变为配合的姿态。这场较量终于划上圆满句号，双方的合作也因此变得更为公平合理。
秦凡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与王大川的较量中受到太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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