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繁星不由愣了一下，不明白沈行为什么有这种疑问。
不过她也没有兴趣和自己的老板去探究自己对前夫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
“要是我爱顾琛的话，沈老板愿意放我一条生路，把我送回到顾琛身边？”她反问了一句。
沈行想都不想，“当然不行。”
他靠实力才“勾引”到了柳繁星，好不容易能让顾琛这么难受，怎么会舍得放弃这个趁手的杀器。
“那就不劳烦您记挂我的心情了。”柳繁星耸耸肩，似乎是早就想到了他的答案，根本就一点儿都不在意。
因为没有期待，所以才不在意。
沈行自知理亏，也顺从地转移了话题，“那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回头说道：“我明天去工作室接你吃饭，把你介绍给我朋友，你明天穿的好看点儿。”
柳繁星顿了一下，她可没有忘记上次这个男人让自己穿的好看一些，是提前准备了一群混混在等着她。
如果当时没有顾琛，她会有什么遭遇都不得而知。
她脸上的犹豫过于明显，沈行很快就想到了柳繁星在想什么。
自己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
他当初确实是想通过伤害柳繁星来报复顾琛。
但是不是没有伤害到吗？柳繁星为什么要念念不忘！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开口解释了一句。
柳繁星这才像是吃了一个定心丸似的，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
看着沈行驱车离开，柳繁星才卸去脸上的表情，身上散发着沉默的气息。
柳繁星想着沈行最后问的问题，一片踌躇。
她对顾琛是爱，还是不爱？
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替她分析着她对顾琛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边说她早就不爱了，对顾琛就只是感激和怀恋。
一边说她还爱着，只是因为种种因素，她不可能再和顾琛在一起了。
两边都自诩“人间清醒”，打了半天，都没能想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就在她烦躁的快要薅完头发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又是顾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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