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要是喜欢,咱们下次再来吃。”
酒过三巡,桌上的食材已经吃了大半,大家的话题渐渐转到音乐上。周申喝了口烧酒,放下酒杯,看向姜柏宸,语气认真:“柏宸,我特别好奇,你们那首《我要你》的和声,是怎么想到用低音托高音的?我听着特别舒服,一点都不突兀,反而让整首歌的层次感更丰富了,这在流行歌曲里可不常见。”
姜柏宸放下筷子,认真回忆起来,语气带着对音乐的专注:“一开始我们想过用高音和声,觉得这样更能突出歌曲的情感,但试了几次觉得太抢戏,反而盖过了主唱的声音。后来白露说,不如让和声像‘背景音’一样,就像平时聊天时的回应,自然又不刻意,我就试着用低音去托她的高音,没想到效果刚好,既突出了她的声音,又让整首歌更有温度。”
薛之千拍了拍桌子,语气带着赞赏:“这就是你们的厉害之处!能把生活里的感觉放进音乐里,这种自然的默契,别人学不来。我跟周申写《小酒窝》时,光想着怎么押韵、怎么让旋律更欢快,反而少了这份自然,现在想想,要是当时多观察生活里的小细节,说不定歌曲会更有共鸣。”
林星婉突然举起手,像个好奇的学生,语气带着疑惑:“我有个问题!我拍花絮的时候,看到你们为了一句歌词争了半小时,你们排练时总吵架吗?我还以为你们一直这么默契,不会有分歧呢。” 白露笑了笑,语气轻松:“不算吵架,就是对音乐比较较真。比如有句‘夕阳落在你肩膀’,他说‘肩膀’太硬,想改成‘发梢’,觉得更温柔,我觉得‘肩膀’更有依靠感,更符合歌曲里的陪伴主题,最后我们试唱了十几次,才定下来用‘肩膀’,现在看来,这个选择是对的,很多观众都说这句很有画面感。”
“这才是真正的创作啊,” 周申感慨道,拿起筷子夹了块芝士玉米,“没有争执的作品,就像没放够盐的烤肉,总差点味道。真正好的作品,都是在一次次的讨论、修改中打磨出来的,你们这种对音乐的较真,特别难得。” 呵呵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我拍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不是在争输赢,是在找最贴心里的那个词,那种对音乐的热爱和认真,特别打动人。”
不知不觉,烤盘里的肉已经换了好几轮,石锅拌饭的锅巴烤得金黄焦脆,用勺子一刮就能听到 “沙沙” 的声音;芝士玉米的拉丝还能绕着筷子转三圈,甜香浓郁;南瓜粥也喝了好几碗,胃里暖暖的。老板娘进来添炭火时,看到满桌的空盘,忍不住笑了:“看你们吃得香,我就高兴!你们是我见过最热闹的一桌客人,下次再来,我给你们送份部队锅,我亲手做的,保证好吃!”
离开时已是深夜,烤肉的香气还沾在衣服上,久久不散。薛之千站在店门口,喝了点烧酒,脸上带着醉意,拍了拍姜柏宸的肩膀,语气含糊却真诚:“下次…… 下次咱们合作首歌,就叫《烤肉店的约定》,怎么样?肯定能火!” 周申连忙扶着他,无奈地笑:“别在这儿丢人了,人家明天还要早起看节目上线呢,要是被粉丝看到你这醉醺醺的样子,肯定要笑你。”
姜柏宸牵着白露的手走在后面,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心里的温暖。白露抬头看他,眼里映着路灯的光,像落了星星:“今天真开心,不仅吃了好吃的烤肉,还跟大家聊了这么多关于音乐的事,感觉收获满满。” 姜柏宸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语气温柔又坚定:“以后,还有更多这样的日子,我们会一起站上更多舞台,也会和更多朋友一起分享美食、分享音乐,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
远处,薛之千还在跟周申争论谁付的停车费,声音里满是不服气;林星婉举着相机,追着拍夜空中的星星,嘴里还不停念叨 “这颗星星好亮,一定要拍下来”;呵呵在旁边笑着提醒她 “小心脚下,别摔了”。烤肉店的灯光在身后渐渐远去,却把这一夜的烟火气、欢笑声和真挚的情谊,都酿成了日后想起时,依旧会暖到心里的糖,成为《音途共振》首期旅程里,又一段珍贵的回忆。
车子缓缓停在酒店门口,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在姜柏宸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他靠在副驾驶座椅上,眼神已经有些发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沾了水汽的蝶翼 —— 刚才在烤肉店喝了两杯度数不低的韩式烧酒,此刻酒精慢慢上头,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连耳尖都透着粉,像被夕阳染过的云朵。
白露先推开车门,微凉的晚风拂过她的发梢,她绕到副驾驶旁,轻轻拉开车门,声音放得格外柔:“宸宸,到酒店了,咱们上去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姜柏宸慢慢睁开眼,视线在空气中聚焦了几秒,才看清白露的身影。看到她的瞬间,他嘴角不自觉扬起,像个找到依靠的小孩,伸手抓住她的手,掌心带着酒后的温热,声音也带着几分微醺的沙哑,轻轻晃了晃她的手:“等会儿…… 再等会儿…… 让我靠会儿,有你在身边,才觉得踏实,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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