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对面的宋徽宜。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说书先生说的确有其事。
这种事情，区区一个说书先生不可能知晓，只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王穆洲低声问她：“可有此事？”
他是有听过程老的。
只是从未听说过，程老有个儿子，更无人传过这样一件事。
“真假掺半。”
宋徽宜言简意赅，“程老没有娶妻生子，外面有很多女人，我父亲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程老有一个儿子在外。”
凌耀坤一直在沈林洋手上。
他一直将人藏得很好，没有透露出一丝消息。
说书先生不可能听过。
他能知道，定然是有人将这个杜撰的故事写了出来，让说书先生说出来。
沈林洋已经死了。
沈如也被督军打了一顿，已经关入军政府大牢，由沈聿青亲自审问。
他在沈聿青眼皮子底下翻不出花来。
难道外面还有人在帮他行动吗？
是谁？
宋徽宜不知道。
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这件事也成为百姓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内容。
想让大家知道程老有个亲生儿子，宋沛文则是忘恩负义之人。
沈如也在牢里，就已经在为凌耀坤顺理成章的接手青帮在做铺垫了么？
青帮将道义放在首位，这是打舆论战。
“先生，你知道这么多，那这个程老的儿子在哪里啊？”有人开口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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