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处很快联系到一位擅长创作的作曲家,姓王,头发花白,眼睛却亮得很,写过不少传唱度很高的歌曲。
周处长特意陪着王老师来到外交部,直奔顾从卿的办公室。
“顾副司长,这位是王老师,咱们特意请来给您那首词谱曲的。”周处长热情地介绍。
顾从卿连忙起身握手:“王老师,劳您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
王老师笑着摆手:“哪里哪里,看到您那首词,我就手痒了。
‘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这开头一出来,就像有个小娃娃在耳边说话,太有画面感了!”
三人坐下,王老师拿出谱纸,开门见山:“顾同志,您写词的时候,心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是想让它像呼喊,还是像倾诉?
我想听听您的想法。”
顾从卿想了想,前世那首歌的旋律其实早已刻在记忆里,清澈、质朴,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
他清了清嗓子,试着轻轻哼了起来,调子不算精准,却把那份委屈又急切的情绪哼了出来。
开头低低的,像在小声念叨,到“我要回来”时,调子微微扬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老师听得格外认真,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拍子,时不时点头。
等顾从卿哼完,他眼睛更亮了:“对!就是这个感觉!
不用太复杂的旋律,像说话一样自然,孩子能唱,大人也能唱,这样才能传得开。”
顾从卿笑了笑:“实不相瞒,写这词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个调调,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该是这样的。
我不懂作曲,纯属有感而发,王老师您是行家,怎么顺耳怎么来,怎么能让人记住怎么来。”
“您这‘有感而发’才是最珍贵的,”王老师拿起词稿,指着“母亲”两个字,“您看这里,‘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母亲’二字一出来,情感就落定了。
曲子得跟着这个情感走,前面舒缓些,像在回忆,后面再稍稍提些劲儿,把‘要回来’的盼头唱出来。”
顾从卿点头:“您说得对,重点是那份‘盼’。
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一听就知道,这是家里的孩子在想娘了。”
王老师又问了些细节,比如写词时有没有想到具体的画面,顾从卿便说起自己想象中葡澳老街的样子,说起那些在历史里等待的岁月。
王老师边听边在谱纸上画着音符,偶尔停下,嘴里轻轻哼两句,不满意就划掉重写,神情专注得很。
聊了一个多小时,王老师把谱纸折好放进包里:“顾同志,您放心,我回去就琢磨,争取三天内给您个初稿。
保准不辜负您这好词,得让它像颗种子,种进人心里,慢慢发芽。”
送走王老师,周处长笑着说:“这下妥了,王老师出马,保管能成。
到时候教给学校的孩子们唱,大街小巷都能听见,那影响力可就大了!”
顾从卿看着窗外,心里松快了不少。
他只是把记忆里的声音写了下来,把心里的情感说了出来,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专业的人。
就像澳门回归的谈判一样,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添砖加瓦,有人坚守原则,有人传递情感,最终汇成一条回家的路。
三天后,王老师果然送来一首初稿。
旋律简单干净,开头用了重复的短句,像孩子在撒娇,到副歌部分,“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一句比一句清亮,听得人心里又暖又酸。
顾从卿跟着旋律轻轻唱了两句,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这大概就是音乐的力量吧,能把文字里藏着的情感,变成能摸得着、听得见的牵挂。
他知道,这首歌或许不会出现在谈判桌上,却会像一阵风,吹过寻常巷陌,吹进每个人心里,让更多人记住,有个叫葡澳的孩子,正在等着回家。
王老师把谱好的曲子递给顾从卿时,特意在钢琴上弹了一遍。
指尖落下,简单干净的旋律流淌出来,开头那几句“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带着孩童般的清澈,尾音微微上扬,像在小声念叨心事。
到了“我要回来,母亲”时,调子陡然清亮起来,带着股执拗的盼头。
王老师真厉害,这旋律,竟和他记忆里那首《七子之歌》分毫不差!
一样的质朴,一样的动人,仿佛不是王老师谱出来的,而是从时光里自然生长出来的。
他看向王老师,眼里满是佩服:“王老师,您这谱的,比我哼的那几句像样多了,一听就钻进心里去了。”
王老师笑了,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敲了敲:“是您的词底子好,我不过是顺着那股劲儿往下走。
说起来,这开头几句,我总觉得该用童声来唱才对味。
孩子的声音干净,不带一点杂质,唱‘母亲’这两个字,才更像撒娇,更让人疼。”
他顿了顿,看向顾从卿:“我听周处长说,您家孩子快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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