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刚要去搬古鼎,却发现鼎身异常沉重,胖子和张起灵合力才勉强挪动。这时,墓室的入口被撞开,一群身披鳞甲的水卒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手持三叉戟的将军,面色狰狞:“奉龙君之命,取古鼎归洞庭!”
张起灵拔出黑金古刀迎了上去,胖子端起猎枪扫射,吴邪则带着白秋练和古鼎朝甬道深处退去。白秋练不断吟诵诗句,那些水卒被诗句所困,动作变得迟缓,但龙君的将军却不受影响,三叉戟直朝着古鼎刺来。
“用鼎符!”白秋练大喊着,将鱼符打入古鼎中。鼎身忽然发出一道蓝光,将军被蓝光击中,惨叫着化作一缕青烟。剩下的水卒见状四散奔逃,甬道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蜃楼快塌了,我得去救母亲!”白秋练转身要走,吴邪一把拉住她,将水晶界尺塞到她手里:“拿着这个,小心点。”白秋练点了点头,跳入水池中的蜃楼,消失不见。
胖子喘着粗气,靠在古鼎上:“这龙君也太霸道了,《聊斋》里没说他这么横啊!”
“《聊斋》里只写了白秋练与慕蟾宫的情事,没提归墟的隐患。”吴邪翻着残本,发现最后一页多了几行新的字迹,正是白秋练的笔迹:“鼎安则水安,蜃楼开时,当以诗为引——”
话音刚落,水池中的蜃楼忽然扩大,化作一道拱门,白秋练扶着白媪从里面走了出来。白媪的面色依旧苍白,却比之前精神了许多,她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多谢诸位相救,古鼎既已重铸,归墟水脉不久便会恢复。”
就在这时,古鼎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鼎身的四符开始闪烁,水面泛起巨大的波纹,远处传来雷鸣般的声响。白媪脸色骤变:“不好,龙君亲自来了!”
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挡在众人身前。吴邪将残本翻到《织成》那一页,紧盯着水面的波纹,他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古鼎的光芒越来越盛,映照着每个人的脸,残本上的诗句在风中作响,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水面的波纹陡然剧烈起来,像被巨手搅动的沸水,连归墟古鼎都开始嗡嗡震颤,鼎身四符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熄灭。白媪扶着石壁站稳,面色凝重如霜:“是柳毅的‘分水术’,他这是要强行抽干墓室里的水,逼我们现身!”
“柳毅?”吴邪猛地想起残本里模糊的记载,又结合陈皮阿四的传闻,瞬间理清了脉络,“你说的是《柳毅传》里那位娶了龙女、后来继任洞庭君的柳毅?他不是传说中救龙女于危难的义士吗?怎么会抢古鼎?”
白秋练急得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绞着袖角:“他早年确是仁善,可继位后戴了太久的镇妖鬼脸面具,面具长在了脸上,心性也跟着变了。如今他疑心病极重,见归墟古鼎能镇水脉、聚灵气,便想据为己有,说是要‘统一四海水脉’,实则是怕这鼎落入旁人手中,威胁他的地位。”
话音未落,墓室顶部突然裂开一道巨缝,海水如瀑布般倒灌进来,却在离古鼎三尺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那是四符合力形成的护鼎结界。但屏障上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胖子举着猎枪往裂缝处扫了一梭子,子弹刚穿过裂缝就被海水冲得没了踪影:“他娘的!这老龙太狡猾了,知道硬闯不行,想用水淹!”
张起灵始终紧盯着裂缝的方向,黑金古刀在他手中泛起凛冽的寒光:“不是水淹,是引‘归墟怒涛’。”他话音刚落,裂缝中突然传来雷鸣般的咆哮,一道巨大的水柱冲破屏障,直朝着古鼎砸来。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劈出一道红光,红光与水柱相撞,激起漫天水雾,墓室的石壁被震得簌簌掉渣。
“用诗!”白媪突然大喊,“柳毅虽成水神,却仍脱不了文人底子,《聊斋》中凡精怪化人者,皆有诗词软肋!快念《柳毅传》相关的诗!”
吴邪手忙脚乱地翻着残本,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飞速划过,终于在《织成》篇的批注里找到几行小字:“柳毅曾作《赠龙女》,中有‘风鬟雾鬓逐君来’句,其心之所系,皆在当年龙女旧情。”他来不及细想,对着裂缝高声念道:“风鬟雾鬓逐君来,洞庭波涌旧情怀!”
这一句出口,那道汹涌的水柱竟真的慢了下来,裂缝中传来一声恼怒的闷哼,紧接着是柳毅沉雷般的声音:“凡夫俗子,也敢妄议本座旧事!”
趁这间隙,白秋练迅速从袖中取出那半枚鲛人泪,将其按在古鼎的鱼符上:“母亲,我们合力催动四符,将鼎暂时沉入归墟渊底!那里是水脉之源,柳毅的分水术一时半会儿渗透不进去。”白媪点头应和,母女二人同时吟诵起《江南曲》,龙、鬼、人三符也跟着亮起,古鼎缓缓升起,朝着墓室中央的水池沉去。
可就在古鼎即将没入水中时,水池突然炸开,一道身披玄色龙袍的身影踏水而出。那人头戴九旒王冠,脸上罩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是洞庭君柳毅。他手中的三叉戟直指古鼎:“此鼎合该归本座所有,尔等小辈,也敢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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