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乡亲们的声音。陆寻和鲛人领着大家来了,每个人都带着常物:张大爷扛着渔网,网眼上还沾着早上晒的太阳味;李婶提着针线盒,里面的线轴还缠着给女儿缝渔衣的红线;小孩们抱着布鞋,鞋底沾着码头的沙子;老太太被人扶着,手里端着一大碗热鱼汤,香气飘满了整个小岛。
“快!把常物分到三个聚魂点!”苏先生指挥着,“老榕树这里放渔网和鱼汤,渔网的念沉,能稳住地脉;引魂螺台放针线盒和布鞋,这些带着人的温度;礁石滩放晒鱼干的竹匾和贝壳串,太阳的暖能引灵脉气。”
乡亲们立刻行动。张大爷把渔网挂在老榕树上,渔网的暖光裹着树身,黄了的叶子慢慢变绿;李婶把针线盒和布鞋摆在引魂螺台上,红线的光和布鞋的暖光混在一起,引魂螺的蓝光瞬间亮了;小孩们把竹匾和贝壳串放在礁石滩,竹匾上的鱼干味飘起来,贝壳串的绿光映在礁石上,像道暖墙。
老太太把热鱼汤倒在三个聚魂点的石碗里,白汽裹着鲜气往上冒,暖念顺着石碗渗进地里,往地脉的方向走。小海生举着舟眼,金光对着三个聚魂点扫去,把常物的暖念聚在一起;潘大叔的女儿抱着引魂螺,螺壳的蓝光对着地脉的方向飘,引导暖念往地脉里钻。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归魂岛的地脉突然轻轻震了一下,从三个聚魂点的地里冒出淡绿的灵脉气,像小蛇似的往上爬,裹住周围的常物,也裹住飘着的魂息。魂息们的光越来越亮,透明的身影慢慢变得清晰,有的甚至能看清脸上的笑容——那个老渔民的魂息,手里重新攥住了完整的烤鱼干,笑着说:“我想起来了!我儿子当年还偷吃了半块鱼干,被我追着打……”
“地脉暖了!灵脉气回来了!”苏先生激动地喊,古籍上的字跟着亮了,“归魂岛的魂息安全了,以后只要常来给聚魂点添点暖念,他们就能一直好好的。”
潘大叔的女儿抱着父亲的魂息,眼泪掉下来,却是笑着的:“爹,以后我常来给你送鱼汤,给你说望潮港的事,再也不让你冷着了。”潘大叔的魂息点点头,光裹着她的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了拍。
乡亲们也松了口气,有的坐在老榕树下喝鱼汤,有的帮着小孩们捡贝壳,有的和魂息们说话——张大爷正跟一个老渔民的魂息聊当年捕鱼的事,两人说得眉飞色舞,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陆寻靠在礁石上,铁剑插在旁边,剑身上的“守港”二字亮着暖光:“以后啊,我们每月来一次归魂岛,给聚魂点添点常物,煮锅鱼汤,让魂息们也能跟着热闹。”
“我也来!”鲛人趴在礁石边,尾巴上的贝壳串亮着绿光,“我可以帮着运常物,还能找灵脉鱼群来给地脉添点灵脉气。”
老太太笑着点头:“好啊,以后每次来,我都煮一大锅鱼汤,让大家都喝上热的,魂息们也能沾点暖。”
夕阳西下时,众人往望潮港回。归魂岛的岛上,魂息们飘在码头边,对着他们挥手,老榕树的叶子绿得发亮,引魂螺台的蓝光闪着,礁石滩的贝壳串映着夕阳,像道暖美的景。灵脉鱼群在渔船周围游着,绿光裹着船身,海水重新变得温暖,再也没有之前的凉意。
回到望潮港,码头的渔灯已经亮了。乡亲们把剩下的常物搬回家里,有的还在念叨着归魂岛的魂息,说明天要把家里的旧渔灯拿来,给魂息们照路。小海生坐在船板上,摸了摸胸口的旧渔钩,钩子还是温温的,却比之前多了点暖意,像是也在为魂息们高兴。
潘大叔的女儿抱着引魂螺,坐在码头的礁石上,螺壳里的蓝光亮着,能听到里面传来魂息们的笑声,有的在说鱼汤好喝,有的在说贝壳串好看。她笑着把螺贴在脸上,像贴着父亲的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望潮港和归魂岛,都是我们的家。”
苏先生整理着古籍,在最后一页写下:“念非只用于战斗,更用于守护日常——一碗热汤,一张渔网,一枚贝壳,皆是护魂之念,亦是护家之念。”写完,他抬头望向归魂岛的方向,夕阳的余晖里,海岛的轮廓清晰起来,魂息们的光像星星似的,亮在岛上空。
夜慢慢深了,望潮港的码头还很热闹。老太太的陶锅里,鱼汤还在滚,鲜气飘得很远;小孩们围着鲛人,听他讲海里的故事;陆寻和张大爷坐在礁石上,聊着明天出海捕鱼的事;小海生和潘大叔的女儿坐在船板上,手里拿着刚捡的彩虹贝,慢慢编着贝壳串。
海面平静,月光洒在海上,像层银纱;灵脉鱼群在海里游着,绿光映在海面上,像无数颗小月亮;归魂岛的方向,魂息们的光还亮着,和望潮港的渔灯遥相呼应,像一道温暖的桥,连着两个家。
小海生摸了摸胸口的旧渔钩,突然觉得,所谓的守护,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战斗,而是把日常的暖念,一点点攒起来,分给身边的人,分给魂息,分给这片海。只要这份暖念还在,望潮港就永远不会冷,归魂岛的魂息也永远不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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