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多读书。”我冷不丁的和他说着话。
“你以为我是记不住事儿的?”他自然而然的又给我提出了问题。
没有回答好像就是无声胜有声一般的。
到下面的街道上,他也没有多说话,
一路几分钟的时间,他也只是看着我走远,没有说话。
没有回头,他见到和我一起要回家的英子后就转身离开了。
英子似乎很懂得,没有问我。
不像别人那样问东问西,什么都想要知道一下,就怕自己会错过些什么。
他们问了只会将你的话语加以描述的拿出去乱说,而不会帮你。
过了两天的周三。
第一次数学测试卷发了下来,我的卷子迟迟没有发,我边上的也是。
班主任直接举起了几张卷子,愤怒的话语说着:“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思?考个试都要作弊?你们这是在欺骗谁?接下来发的几张卷子,统一零分。”
我很委屈,顶撞着老师:“老师我没作弊。”
“老师你凭什么说我作弊?”边上的黄宇翔也说了出来。
其他人不说话,显得我们两个人很独特。
我和他两人,怎么说呢?
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没有朋友。
他也是。
“你们能考90多分吗?”班主任一脸的看破了一切的脸色,厌恶,深深的厌恶。
我甚至不知道,这试卷为什么要作弊?
平时分吗?
作弊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她一脸不属于这里的模样,
“叫到名字的来拿卷子,你们两个下课来办公室。”班主任声音很严厉。
我出错的题永远都是最简单的,就如我总是在像做判断题——1kg棉花比1kg铁轻——的时候我总是要打个对。
下课后她还不忘叫上我们两个去办公室,路很长。
她似乎想要我们用课间十分钟做完一张卷子。
我做题总是记不住。
要不然就能在1kg棉花和1kg铁的问题上得到1分了。
上课铃打响了,我做的题不一定对,就算是老师才讲了试卷。
我如同一只金鱼,吐着泡泡,却不记得上一次向上呼吸空气是什么时候了。
总是在需要的时候,才能记住生存。
很显然我不可能再一次做到96分,那似乎在班主任看来高的离谱。
不是因为这个分数,而是人。
而我在意的是什么?
我在意的是不被误解!
我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误解了。
被叫回去继续上课后,和我一起的黄宇翔问:“那我们的分数还是零分吗?”
班主任一回办公室就和别的老师聊天去了。
“没有下一次。”班主任一脸刚和别的老师开完玩笑的笑着。
对我们说的时候也不是严厉的,黄宇翔看着老师把分数改了我们才走。
“冰凌宁,黄宇翔。”老师念着我们的名字的时候好像就在说我记住你们了。
出了办公室,我想着早点回到教室上课。
可是黄宇翔慢悠悠的来了一句:“慢点,不要做贼心虚一样。”
黄宇翔似乎是第一次和我说话。
我也放慢了脚步,确实没必要快,快点回去做什么呢?
好好听课?
可是后面上课的老师更加的恶心。
好像,我的眼里总是有对待不公的愤怒却又什么都不敢言。
想了想慢点走,被正好从大门口进来的教导主任吼了。
穿过地势不一的操场,教室门前那棵大的香樟树下的拐角处就是我的班级,七年级3班。
在学校期间,龚青是不会找我的,所以班上也不知道我真实的状态。
一开始的那种被迫的骚动也逐渐的平息了。
校园是什么样的呢?
我从来没有去探寻过。
而七年级一些才来到这个学校一个月不到的人也逐渐知道了。
一件小事儿,足以被人无限放大放大再放大。
我想,我能有现在的学号,肯定是我分班测试的时候,数学给了我很大的可能。
小时候在外读书的时候,学校也是很混乱。
那时候冰凌宁就看到了一些较为久远的东西。
人们拉帮结派的想要在小小的校园里取得温暖和一些柔情。
人们总是听到冰凌宁的名字就开怀大笑了,因为知道冰凌宁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会惹谁。
不管时间的久远,没有人刻意去造谣冰凌宁,因为大家都互不相知。
最多就会用人心去猜忌和诋毁的谩骂。
我想,这应该是在哪里都会有的吧!
但是现在不同,总是有人不想要她好过。
但是时间往往会沉淀出一些没用的东西在底下。
只有少部分的没有头脑,别人说什么就风吹草动的那么一类人,他们还会相信着冰凌宁说过什么得罪人的话。
小城故事多,你不说,我不说,故事就不会多。
大城繁华泪水多,无人听闻无人说,一记忧愁思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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