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怕是早就憋了,满肚子的坏水............宇文沪凝眸打量着陈宴,见其眼底翻涌的锐光,那份压抑不住的决绝与势在必得,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心中暗自感慨。
他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敲在紫檀案面上,语气带着几分了然的笑意:“本王今日急着唤你前来,本就是准备全权让你主办的!”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直接就想一块儿去了!
宇文沪召陈宴前来,就是准备与齐国,打一张对对胡.....
陈宴闻言,抬眼对上大冢宰爸爸的视线,眼中的狠戾稍稍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语气意味深长:“臣下定将这份‘大礼’,送得漂漂亮亮,让东边永生难忘!”
大冢宰爸爸都发话了,若是不让齐国赔了夫人又折兵,悔到骨子里去.....
陈某人的陈字,都可以倒过来写了!
那暗藏的锋芒,让宇文沪愈发放心,重重点头,神色骤然变得郑重,双手按在案上,沉声道:“你尽管放手去做!”
“朝廷上下,六官府中,包括本王在内,都可以配合你!”
自家这孩子从不说大话空话。
他都这么有自信了,自己这个当爹的,那必须要帮帮场子,提供最大助力的!
陈宴闻言,再次躬身行礼,腰身弯得极低,语气恭敬而响亮:“多谢太师!”
随即,眸中闪过一抹阴鸷与凶戾之色。
如果不让齐国痛彻心扉,都对不起好爸爸的支持与信任.....
宇文沪抬手按了按,语气带着温和:“自家人说什么谢!”
随即,指了指对面的紫檀木椅,说道:“快快坐下来。”
“是。”陈宴应了一声,依言坐回原位。
宇文沪端起面前的茶杯,浅啜一口,温热的茶汤滋润了喉咙,放下茶杯,似是想起来什么,目光柔和了许多,说道:“得空了,将你的一双儿女带来与本王瞧瞧!”
提及一双儿女,陈宴脸上的凝重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暖意,恭声回:“是。”
随即,满脸堆笑,语气带着几分期盼:“待孩子们满月酒时,还得请太师您来给两个孩子系长命锁,沾沾太师的福气,保佑他们平安顺遂,无灾无难。”
长命锁需得德高望重的至亲之人系上,才算得圆满。
在陈某人心中,大冢宰爸爸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两个孩子既能得长辈庇佑,更是莫大的荣耀。
宇文沪毫不犹豫地应下,眼中带着笑意:“好!”
说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又欣慰的感慨,“阿宴,你是不知道阿泽那小子,自昨夜回来后,可是赞不绝口.....”
“那嘴笑得就没合拢过!”
那可不?毕竟无论弟妹生儿生女,亲事都跑不了的了............陈宴在心中嘀咕一句,颔首说道:“臣下也是开心了一整夜!”
宇文沪眼中笑意更浓,忽然轻敲了一下额头,似是猛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瞧本王这记性,差点忘了给两个小家伙准备的礼物。”
话音未落,探手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份明黄卷轴,卷轴边缘绣着精致的云纹,正是朝廷诏书的规制。
宇文沪将诏书轻轻递到陈宴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瞧瞧吧!”
陈宴心中一凛,连忙双手接过诏书,小心翼翼地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朱红御印与工整字迹,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抬起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太师,这封赏未免太过了些!”
宇文沪指尖转动着玉扳指,神色不以为意,反问道:“过吗?”
顿了顿,又继续道:“为大周屡建奇功的上柱国嫡长子,得此封赏,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陈宴垂眸,再次瞥了眼诏书上“中坚将军”“右中郎将”那两行朱红字迹,指尖在绸缎上轻轻摩挲。
他嘴角不由地扯了扯,脸上露出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您给济安的官职勋爵,都已经高过臣下了....”
给小疏影的永宁县主,只是封号,倒还算合理一些.....
但给小济安的,直接就是中坚将军的勋爵,还有右中郎将的官职了,可谓是无数人奋斗了一生的终点.....
甚至,比如今为万年令的陈某人,还要足足高了一个品级!
宇文沪闻言,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抬手轻甩紫色蟒袍的衣袖,衣料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声响,笑脸盈盈地朗声道:“那你这个当爹的,就升任京兆尹吧!”
顿了顿,又补充道:“正好主办起来也方便些!”
原本那万年令,就是给阿宴这孩子磨砺用的。
既然眼下有契机,那就正好让他挑起更多的担子!
这还没到半年就升职了?.............陈宴一怔,当即起身,躬身抱拳,道:“多谢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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