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意,掌心的玉佩也跟着发烫,玉面的九星纹与她腕间的气脉产生共鸣,连草甸里的花都会跟着她哼的调子轻轻晃。“快了,” 他对着东南方轻声说,“等你种完艾草,我就去见你。”
阿砚突然指着草甸边缘喊:“陆先生,您看!” 白衣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 之前被雪埋住的护脉草,此刻都冒出了新绿,草叶上的露珠泛着淡金光,顺着地脉往西北的方向流,像是在给婉儿引路;远处的龙祖洞旁,之前他吹过的竹笛还在,笛孔里飘出缕淡金光,与草甸的气融在一起,织成条通往西北的脉气路。
“阿砚,帮我照看草甸的花。” 白衣人把玉佩系在腰间,淡金光顺着玉绳往他的脉气里流,“我去西北看看,顺便…… 接个人。” 阿砚和阿禾赶紧点头,看着他的身影往西北的方向走,白衣在晨光里泛着淡金的光,每走一步,脚下的草叶就亮一分,像是龙脉在为他铺路。
心形果的壳还落在草甸上,泛着淡金光,慢慢融入土里,化作养分,滋养着周围的护脉草。青鸟消失的地方,冒出了株新的镇魂草,叶尖泛着淡青的光,像是脉灵留下的信物,证明这场跨越十年的轮回之约,终于要实现。
列车上的婉儿还在哼着《水龙吟》,手里的艾草籽包被她攥得紧紧的。她不知道,再过不久,她就能在西北的土坡上,看到个穿白衣的人,手里握着她丢失的玉佩,站在护脉草旁,对着她笑,像梦里那样,像雪地里那样,像她期待了无数次的那样。
昆仑的花开了,开在草甸中央,开在龙脉复苏的晨光里;西北的风来了,带着江南的艾草香,带着《水龙吟》的调子,带着跨越十年的约定,往列车的方向吹。白衣人在走,婉儿在来,护脉的路还在继续,“共生” 的道还在流传,而这场迟到了十年的重逢,即将在西北的风沙里,在护脉草的绿意里,在玉佩的微光里,慢慢展开,写成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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