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张家,张承德自己用来闭关的绝对安全密室!
石室四壁光滑,坚不可摧,唯一的入口是厚重的精钢大门,此刻从外面死死锁住。
门外,张承德背着手,像一头焦躁的狮子,来回踱步。
他不知道里面具体要发生什么,但李默只交代了一句:“过程绝不能被打扰,否则九死一生。”
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亲自调来一个警卫排,将方圆一里地都设为禁区,自己则守在门口,谁敢靠近,他第一个拼命。
石室内,温暖如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药香。
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内是滚沸的药汤,颜色深如墨玉,正是用那几味珍稀药材的主干熬制而成。
蒸腾的热气将整个石室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李默与张若楠,相对盘坐在药桶两侧的蒲团上。
两人此刻状态复归于婴孩。
把没有用的外物全部退掉。
张若楠长发披散,肌肤在药雾的蒸腾下泛着健康的红润,只是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这不是情欲,而是一种将身家性命完全托付于人的极致紧张与信赖。
李默的状态要好得多。
他赤着上身,那道贯穿胸口的恐怖伤疤已经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粉色痕迹,新生的皮肤下,肌肉线条流畅而坚实。
神色平静,双眸闭合,呼吸悠长。
仿佛不是在准备一场凶险的治疗,而是在进行一次寻常的吐纳。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石室里响起,平稳,清澈。
张若楠用力点头,压下心头最后一丝杂念,将脑海放空。
“凝神,入静,随我气机而动,不可有半分抗拒。”
话音落下,李默伸出双掌,隔着半尺的距离,对准了张若楠的后心。
他没有立刻输送内力,而是先以自身的气机去感应、触碰。
嗡!
张若楠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温暖而霸道的气场笼罩了自己,那感觉,像是冬日里被正午的烈阳包裹,暖意从皮肤一直渗透到骨髓。
她本能地想运功抵抗,但李默的话在耳边回响,她硬生生压下了这个念头,将全身的防御彻底卸下。
就在她心神完全放开的一刹那。
一股精纯、灼热的真气,如同烧红的钢针,猛地从她后心大椎穴刺入!
“唔!”
张若楠闷哼一声,剧痛让她身体剧烈一颤,几乎要从入定中惊醒。
“守住心神!”
李默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她识海中炸响。
那股灼热的真气并非在破坏,而是以一种极为强硬的方式,在瞬间冲开了她因为常年寒气郁结而变得滞涩的经络。
剧痛只是一瞬,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暖流,顺着督脉一路向下。
李默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张若楠体内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那股阴寒之气,已经不单单是郁结在肝经,而是像一张细密的蛛网,缠绕在她周身的各大经络节点上,甚至有几缕已经侵入骨髓。
这些寒气如同最顽固的礁石,死死盘踞,让她的气血运行处处受阻。
难怪她三年都无法寸进。
在这种情况下,能维持住暗劲后期的修为不倒退,已经是她天资过人,根基扎实了。
常规的温养法门,就像用温水去浇万年寒冰,根本无济于事。
必须用雷霆手段!
李默心念一定,不再试探。
《锁元固阳诀》的真气毫无保留地催动起来。
他的真气,至阳至刚,此刻在他精妙的控制下,化作一道金色的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势,浩浩荡荡地涌入张若楠的体内。
“哗啦啦——”
张若楠的耳中,仿佛听到了冰河开裂的巨响。
李默的真气所过之处,那些盘踞的阴寒之气如同积雪遇上了烈阳,发出滋滋的声响,被迅速地消融、净化。
起初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
像是淤塞了多年的河道被瞬间冲开,干涸的土地得到了雨露的滋润。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些因为寒气侵蚀而变得黯淡、脆弱的经脉,在这股金色暖流的冲刷和滋养下,正一点点地恢复光泽与韧性。
这个过程,对李默的消耗是巨大的。
他不仅要输出自己的本源真气,更要分出大半心神,小心翼翼地操控这股霸道的力量。
既要保证足够的力量去融化寒气,又要避免伤到张若楠脆弱的经脉。这其中的分寸拿捏,比最精密的科学实验还要困难百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张若楠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破而后立的新生感觉之中。
她按照李默的引导,开始尝试着运转自己的内息。
她的元阴之气,带着一丝清凉,小心翼翼地迎向那股金色的洪流。
两股性质截然相反的能量触碰在一起,并没有产生预想中的激烈冲突。
在李默的居中调和下,一阳一阴,一热一凉,如同两条互相追逐的鱼儿,缓缓地纠缠、盘旋,相互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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