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心里腻味透了,实在不想跟这朵“白莲花”虚与委蛇。但想到未来十几年还要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假笑:
“谢谢贾家嫂子。中午我哥要上班,家里没大人,我一个小丫头也不能上席呀。嫂子,我得赶紧回去做饭了,回见啊!” 说完,她拎着卤肉就想开溜。
可惜,秦淮茹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她像是完全没听懂何雨水话里的拒绝,眼珠灵活地一转,语气更加“真诚”和“体贴”了:“哎,雨水,等等!你看你中午没吃上,这多可惜!晚上就别开火了,怪麻烦的!正好,晚上我们一家人第一次在新家开伙,你也一起来!就当给你补上喜宴了,人多还热闹!”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就要去拉何雨水的胳膊,动作亲昵得仿佛真是她亲妹妹。
何雨水内心简直要骂娘了:【好家伙!又是一个闫富贵式的“体面人”!占便宜都占得这么清新脱俗、理直气壮!】
她强压下翻涌的不耐烦,手腕一拧,灵巧地挣脱了秦淮茹伸过来的手,脚下生风就往自家跑,嘴里还不忘“礼貌”地谢绝:“嫂子您太客气了!今晚是你们一家人团聚的好日子,我一个外人去多不合适啊!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话音未落,人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家房门。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淡了些,眼底掠过一丝真切的遗憾和不解。在这个缺衣少食、孩子见了糖和饭就走不动道的年代,居然有小孩能这么干脆地拒绝一顿“白吃”的晚饭?
她有些想不通。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易中海和贾东旭给她灌输的信息里,这院子里条件最好的就是贾家,而何家虽然占着两间最大的正房,但爹妈早亡,就靠一个半大小子当厨子养个妹妹,日子过得紧巴巴,应该很好拿捏才对啊?怎么会这样?
何雨水关上门,也懒得开火了,直接从莲心世界取出一碗温润滋补的燕窝粥,慢悠悠地吃着。神识习惯性地扫过整个大院,这一扫,倒让她发现了点“乐子”。
贾张氏居然没在自己家,也没在新房,而是窝在易中海家那个堆满杂物的破旧小房间里!此刻,这老虔婆正扒着杂物房那扇积满灰尘的小窗户,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水家的方向,嘴里如同吐着毒信子的蛇,不停地咒骂:
“该死的小赔钱货!小贱蹄子!买了卤肉也不知道孝敬长辈!不知道我儿子今天大喜吗?连点礼都不懂送!白瞎了我家东旭以前还对她那么好!没良心的小畜生!活该克死爹妈!”
唾沫星子几乎喷在脏兮兮的窗玻璃上。何雨水听得直翻白眼,她家可是随了礼金的!这都能被骂?贾张氏的嘴,真是粪坑里泡出来的!
骂完何雨水,贾张氏的怨毒矛头立刻转向了新媳妇:“还有秦淮茹那个小娼妇!一个乡下土坷垃里刨食的贱丫头,也敢要二十块钱的彩礼!她镶金边了还是镶银边了?呸!不要脸的玩意儿!” 她朝着窗外啐了一口,仿佛秦淮茹就在眼前。
骂声陡然拔高,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最可恨的是贾东旭那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娘!为了那个小狐狸精,竟然敢把他亲娘赶到这破杂物房里!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就换来这个?”
“易中海个老绝户也不是好东西!装聋作哑!他凭什么不让我住正屋?让我一个妇道人家睡这破地方!都是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玩意儿!不得好死!” 贾张氏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着,满是狰狞的恨意。
而被她咒骂的易中海,此刻正独自坐在自家堂屋的八仙桌旁。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个酒盅。他面无表情地灌下一口辛辣的劣质烧刀子,目光阴沉地瞥了一眼隔壁杂物房的方向。那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他放下酒盅,提高声音,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老嫂子!我出去一趟!给东旭借的车队,今儿得跟人家道声谢去!你早点歇着!” 说完,他起身,整了整衣领,步履沉稳地向外走去。
何雨水的神识敏锐地捕捉到,易中海家里原本藏着积蓄的几个隐秘角落,此刻都空空如也!而他鼓鼓囊囊的裤兜里,分明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老狐狸!何雨水心中冷笑,这是看准了贾家母子绑定了他,怕被吃绝户,又要开始暗中搞事情?
晚上九点多,何雨柱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回来。万幸,没在门口撞见秦淮茹。倒是看见贾家墙根阴影里,许大茂领着三四个半大小子,正猫着腰,耳朵紧贴着墙壁,听得一脸兴奋猥琐。
许大茂眼尖,瞧见何雨柱,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挤眉弄眼地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别出声。
何雨水在屋里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喷出来。这帮小子,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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