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理他们,径直走到自家门口。何雨水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憋不住的笑意。何雨柱看她那样子,无奈地摇摇头,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铝制饭盒:“傻乐啥呢?吃了吗?哥给你带了点好的。”
自从在丰泽园站稳脚跟成了大厨,带饭盒就成了何雨柱的“福利”,这也是何雨柱放心何雨水在家待着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时,隔壁贾家传来一阵男欢女爱的激烈声音,何雨水担忧地看向哥哥。
何雨柱却只是抬手,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个释然又带着点轻松的笑容:“瞎操心!哥想通了!往后啊,咱们就过自己的日子,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气死那帮眼红心黑的家伙!” 他的语气很平静,眼神也清澈了许多。
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带着一种拨开迷雾的清醒:“其实吧,雨水,哥现在想想,上辈子对秦淮茹……真未必有多深的‘爱’。就是院子里那些人,天天在我耳朵边念叨,说她好,说她贤惠,说她可怜……念叨得多了,我自己也就信了,觉得她真好,真该帮。”
“这辈子,哥脑子清醒了!哥要正儿八经找个城里的好姑娘,明媒正娶,踏踏实实过日子!到时候啊,给我们老何家开枝散叶,让你当姑姑,生一堆大侄子大侄女让你带着玩!” 他眼中流露出对未来的真切憧憬。
何雨水看着他,故意板起小脸,挥了挥小拳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哥,你要记住今天的话!要是这辈子你再犯糊涂,重蹈覆辙,我就替咱爸打断你的腿!说到做到!”
何雨柱下巴一扬,傲娇劲儿十足:“哼!小丫头片子,口气不小!放心吧,你哥我这次,绝对擦亮眼睛!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果然说到做到。无论秦淮茹在院子里表现得多么“贤惠”,无论院里那些大妈小媳妇们如何交口称赞“东旭媳妇真是好样的”、“比城里姑娘还懂事”,何雨柱对她始终保持着清晰的距离感。见面点个头算打过招呼,绝不多说一句废话,更别提像上辈子那样主动送饭盒、嘘寒问暖了。
他甚至私下里常跟何雨水感叹,带着一种看透本质的冷眼旁观:
“啧啧,雨水你看,这秦淮茹……还真是会装模作样!那眼泪,说来就来;那好话,张嘴就有。哄得院里那些傻子团团转。可惜啊,哥现在不吃这套了!” 他的眼神里,只有警惕和疏离,再无半分上辈子的怜惜与悸动。
没有了易中海的怂恿,何雨柱如今是真的摆脱了对秦淮茹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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