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立刻明白,连忙改口:“实在抱歉,您看起来太年轻了,一时没注意。奶奶千万别介意。”
毕竟李云龙已经六十多岁了。
田雨虽然年轻些,但辈分在那里。
田雨笑了笑:“没关系,你这么叫我反而让我高兴。我倒觉得,以后你就叫我阿姨,让广发叫你叔。”
李广发:“……”
这样一来,他自己反倒成了团长的晚辈。
田雨适时地开了个玩笑。
接着她朝屋里喊道:“老李,广发和赵江来了,别总盯着那张报纸翻来翻去,真人在这儿可比报纸精彩多了。”
“来了?”
屋里传来洪亮的声音。
赵江一听,就知道是李云龙。
果然,李云龙急匆匆地冲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接着围着赵江转了几圈,仔细打量着,小声嘀咕:
“好小子,也没见你长着三头六臂,脑子怎么这么灵光?十八岁就当上八级工,听说还特别能干?”
赵江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真不知道李广发对李云龙说了些什么。
田雨见状,无奈地摇头,嗔怪道:“你这成何体统!客人还在院子里站着呢,哪有你这样的长辈?还以为你是来查户口的!”
李云龙连连点头:“对对对,快请进快请进。”
赵江这才走进屋里,把带来的礼物递给田雨。
大家寒暄时,主要是李云龙问,赵江回答。
让赵江意外的是,李云龙不仅问起家常和垦荒团的情况,还提了一些不便明说的话题。
他暗想,一定是李广发在李云龙面前说了不少,让这位长辈以为他们早就熟悉了。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这连串的问题问得慌了手脚。
幸好赵江靠着前世的记忆和李广发的提醒,还能应付自如。
田雨不时提醒丈夫注意分寸,李云龙虽然会稍微收敛一点,但一聊起来又恢复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样子。
后来他甚至不耐烦地催田雨:“我们爷俩正聊得开心,你去准备饭菜吧。对了赵江,能喝酒不?”
还没等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不管能不能喝,今天都得陪我喝两杯。按读书人的说法,这叫……相见恨晚,志趣相投,情难自禁,是不是这个理?”
这一连串文绉绉的词儿,听得田雨和李广发直摇头。
赵江连忙附和:“您说得太对了!您是我见过最投缘的长辈,豪爽大气!”
李云龙大笑着摆手:“你小子一看就是读书人,能跟我这粗人聊得来,真是难得,比赵刚强多了!”
田雨和李广发相视苦笑,见赵江没被吓住,便放心地去厨房准备饭菜,留下这一老一少继续聊天。
两人谈了很久,还是李云龙问,赵江答。
午饭后喝了点酒,见赵江酒量不错,李云龙更加欣赏。没休息,下午继续交谈。
这次换成李云龙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经历。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是压抑太久,他话一打开就收不住。赵江安静地听着,整个下午都沉浸在李云龙对过往岁月的回忆中。
说着说着,这位铁血将军的豪迈渐渐变成了落寞。从战场烽烟到百姓生活,从民间疾苦到时代变迁,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淡。频频举杯间,仿佛在倾诉,仿佛在宣泄,仿佛在追忆,更像是一种承诺。
“我的命是战友给的,是老百姓给的,更是国家给的,否则早就埋骨他乡了。这辈子,实在欠了太多人。”
李云龙一生征战沙场,从默默无闻到功成名就,见证了战火纷飞到天下太平,尝尽人间冷暖,历尽世事沉浮。在他心中,黎民百姓永远排在第一位!
人民才是立国之本!
可如今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究其根源在于政策失误。
因此李云龙心生愤懑!
因此他要仗义执言!
这番心思,这般举动,在田雨这个过来人眼中也无可指摘。
而年仅十八的赵江竟敢指责李云龙有错。
赵刚说这话都免不了挨打。
更不用说赵江了。
田雨顿时感到不妙!
可惜!
已经来不及了!
短暂的沉默后,李云龙抄起酒杯朝赵江面门扔去。
“小兔崽子说什么胡话?老子打仗时你还在娘胎里,没吃过苦的毛头小子也敢指责老子?就算老师长当面说这话,老子照样收拾!”
啪!
赵江侧身一闪。
酒杯在身后墙上砸得粉碎。
“躲得倒是快!有种别躲!”
李云龙挥拳扑来。
砰!
还没等拳头落下,赵江飞起一脚,连人带桌将李云龙踹翻。
木桌应声而碎。
李云龙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老李!”
田雨急忙跑过去。
李广发也上前搀扶。
“滚开!今天……今天非弄死这小兔崽子不可!”
李云龙甩开两人,喘着气挣扎着站起。
李广发皱了皱眉。
没事?
转念一想,团长应该不会真的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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