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2年9月16日,波特兰港口区。
现在是傍晚六点,是这个季节最美的时节
夕阳的余晖如熔金般泼洒在波特兰海港的水面上,将整片港湾染成一片琥珀色的波光。海风轻拂,浪花温柔地拍打着码头,几只海鸥盘旋鸣叫,仿佛一切平静如常。
然而,在水下五米的深处,一艘漆黑的潜艇正悄然滑行。“无声号”,这艘仅载有四名船员的中华国潜艇,艇身线条流畅,外壳包裹着粗糙却坚固的铁皮,两枚鱼雷静静地被固定在潜艇两边的船舷上,宛如两根的巨大的黄蜂尾刺。
艇长林默站在指挥舱内,目光沉稳地透过黄铜潜望镜,注视着上方缓缓展开的海港景象。
透过镜片,他看见,波特兰海港在暮色中展现出一种苍茫的壮美。
远处的灯塔刚刚点亮,昏黄的光柱扫过起伏的海浪,为归航的船只指引方向。六艘美国战列舰如同钢铁巨兽,锚泊在港湾中央,它们的黑色舰体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高耸的桅杆上挂着星条旗,随风轻轻飘荡。
战列舰周围,几艘护卫舰和蒸汽炮艇灵活地穿梭其间,它们的帆索在晚风中轻微颤动,烟囱里飘出淡淡的煤烟。港口的码头上,工人正忙碌地搬运货物,几盏油灯已经点亮,为即将降临的夜色做准备。远处,民船和商船的剪影点缀在波光中,桅杆如林,帆布如云。
林富康微微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敲击潜望镜的金属支架。“无声号”的任务是隐蔽接近,而眼前这些战列舰,正是他们的目标。 他低声下令:“保持深度,四节航速”
两名船员在鱼雷舱内检查发射装置,另一人则紧盯着压力表,确保潜艇在水下的平衡。潜艇继续滑行,像一头沉默的猎豹,悄然逼近它的猎物。
黄昏的光线渐渐暗淡,而“无声号”的行动,才刚刚开始。
林富康的压力非常大,整个潜艇四个水兵的命都在他一个人手里,他的每一个命令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虽然他手里有“陆上马车夫”公司提供的水文资料,可他始终在观察海港周围的环境。
甚至,他时常会调转潜望镜的方向,看看后方是否有海船出现。
为什么选择在傍晚进入海港?
那是因为波特兰港面朝东方,当太阳落山时,潜望镜的倒影会落在朝向港口外,对于港口内的水兵而言,并不显眼。
他再次把潜望镜转向后方,一条返回港口的小渔船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正朝着波特兰港口而来。
“发动机停机,深度七米”
动力兵断开螺旋桨和斯特林发动机的齿轮组。
深潜兵开始给船舱注水,船体在缓缓下降。
林富康拼命的摇动把手,把潜望镜降下来。
不能让渔船发现他们的潜望镜,现在必须隐蔽。
这个时代没有声呐,三个水兵都围在林富康的身边,没有人说话,都在听着林富康在低声倒计时。
“1,2,3.....”,林富康在回忆那条渔船的的航速,在预估那条返航渔船的位置。
大约过了五分钟,林富康再次命令上浮到五米,然后慢慢升起潜望镜。
这时候,潜望镜能够看到小渔船就在潜望镜的旁边擦过,差一点就碰到潜望镜。
“这群家伙降速了!该死”,林富康满头是汗。
但渔船并没有发现他们,继续向着海港而去。
“保持悬浮,我们等到天黑”,林富康下令道。
他们还没有解决水下发射鱼雷的技术,这坑爹的潜艇,必须等到天黑浮出水面后,才能发射鱼雷。
1822年马祖军蒸汽动力鱼雷,也很奇葩。
这种蒸汽动力鱼雷,是以蒸汽爆炸推进,加上雷汞触发引信为核心的武器,具备有限水下航行能力。
流线型木结构和铁壳复合壳体,长条的雪茄形状,长约3米,直径约0.4米,总重约200公斤。
硬木为骨架,外裹双层镀锌钢皮,用水压机一次冲击成型,厚度3毫米,铆接加固,抗水压与撞击。内部用桐油、麻丝、生漆多层密封,防止渗水。
动力核心是早期“蒸汽瓦斯”概念,但简化为一次性爆发推进。
燃烧室是球形铁铸腔体(容积约30升),内装高纯度酒精和水混合作为助燃剂,酒精燃烧会把自己混合的水分蒸发,喷出来推动螺旋桨旋转。
发射前,由舰员打开鱼雷顶盖,点燃酒精燃烧室,慢慢燃烧大约十秒后,就会产生高压蒸汽与燃气混合物,推动尾部活塞或直接喷出燃气,赋予鱼雷初始速度,约10节,18公里/小时。
这种燃烧方式,仅能提供五分钟的爆发动力,有效射程只有可怜的1.5公里。
这玩意,完全依赖人工预判瞄准,由水兵先固定好发射方向,然后看天意。
潜艇的定深装置,是一组简易铅坠配重加浮力调节舱,通过调整内部水量控制下沉深度,默认水下3米,避免触底或暴露。
触发引信,头部装有撞针式火帽,类似火炮引信,撞击敌舰船体时触发,点燃延期火药,再引爆主装药,约六十公斤,破坏船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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