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点,一则重磅消息,已通过组织系统内部网络和主流媒体,迅速传遍了汉东乃至全国的政商圈。
官方网站和党报头版同时发布通知:
“中央决定:刘长生同志不再担任汉东省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免去其汉东省省长职务,另有任用;赵达功同志为汉东省代省长,提名为汉东省省长候选人。”
消息简洁,却字字千钧。虽然汉东政治界早有风声,但正式文件的落地,依然在汉东政坛激起了巨大的回响。
这意味着,一个以刘长生为代表的“稳”字当头的时代正式落幕,而一个由更年轻、更具开拓精神的赵达功引领的新阶段,已然开启。
消息传开,汉东省内反应各异。
与赵达功交好或看好其施政理念的干部倍感振奋,一些原本观望或属于其他派系的人则开始重新审视和调整自己的立场,而普通民众则更多是期待这位以推动经济发展见长的新省长能给汉东带来新的变化。
当天下午,汉东省代表大会会议紧锣密鼓地召开。
会议按照程序,在充分酝酿和民主表决后,选举赵达功为汉东省人民政府省长。
赵达功起身,向主席台和与会代表鞠躬致意。
赵达功发表了简短的就职讲话,强调将恪尽职守,勤勉工作,全力推动汉东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和全省人民的期望。
就在赵达功在聚光灯下正式接过省长权柄的几乎同一时间。
侯亮平,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差点将汉东官场搅得天翻地覆的前反贪局局长、前吕州市委副书记,如今已是闲人一个。
侯亮平辞去公职后,便回到了老家,深居简出,等待着妻子说的“再想办法”,但是妻子钟小艾却迟迟没有联系他。
侯亮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翻旧了的《明史》,眼神却有些空洞,不知落在何处。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
侯亮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后几位的颇为张扬。
他皱了皱眉,本想不接,但鬼使神差地,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侯亮平的声音带着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玩世不恭的熟悉声音,正是赵瑞龙。
“喂,我是赵瑞龙啊,侯大书记,哦不对,现在该叫侯先生了?闲居在家的日子,滋味如何啊?”赵瑞龙的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侯亮平的脸色瞬间阴沉,语气冰冷:“赵瑞龙?你找我什么事?如果只是想看我的笑话,那你现在可以挂电话了。”
“别急嘛,侯书记。”赵瑞龙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我呢,是有个消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一下。毕竟,咱们也算神交已久的‘老朋友’了,对吧?”
赵瑞龙不等侯亮平回应,继续说道:“我听说,你那个宝贝儿子,前几天……改姓了。现在跟着小艾同志,姓钟了。钟小艾动作够快的啊”
这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侯亮平心中。
侯亮平的呼吸骤然一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妻子钟小艾此举,无疑是在宣告与他切割,将他视为政治和家庭的双重弃子,那自己这几天的等待岂不就是个笑话。
“……赵瑞龙!”侯亮平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打这通电话,不单单是来羞辱我的吧?!”
“羞辱?”赵瑞龙嗤笑一声,“侯亮平,你以为你现在还值得我专门花时间来羞辱吗?你太高看自己了。你现在,不过是一颗被用废了、随手丢弃的棋子罢了。钟家把你推出来当枪使,事情办完了,发现你这把枪不仅不听话,还可能走火伤到自己,就赶紧扔掉,连你留下的种都觉得是污点,要赶紧擦干净。这种被当成擦脚布一样扔掉的感觉,不好受吧?”
赵瑞龙的话语刻薄而直接,将侯亮平的处境剥开在他自己面前。
侯亮平沉默了,胸口剧烈起伏着,赵瑞龙的话虽然难听,却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此刻最真实的狼狈和不堪。
侯亮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恢复平静,却依旧带着疲惫和自嘲:“是,我是没用了,是废纸,是弃子。走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我认。你满意了?那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给你一个选择。”赵瑞龙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带着诱惑的味道。
“选择?”侯亮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现在还能有什么选择?”
“不不不,侯大书记,你太小看自己了。”赵瑞龙慢条斯理地说,“你的用处,还大着呢。毕竟,现在明面上月牙湖度假区可是你一手推动的。”
赵瑞龙顿了顿,抛出了他的条件:“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让你把你父母,还有那个你叫弟弟的私生子,安安稳稳地送到国外,享受最好的生活,接受最好的教育。至少,你这个儿子,还能堂堂正正地姓侯,继承你侯家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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