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好,应该找一个干净的姑娘,过安稳的日子,而不是跟我这个不清不楚的人绑在一起,被人戳脊梁骨。”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
“我本来想赚够钱给我娘治病,然后就离开落霞镇,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再也不打扰李想。”
“可现在…… 我不想再拖累他了。仙长,你就当没见过我,让他忘了我吧。”
陆云许沉默了,他看着章欣莲眼中的痛苦与决绝,知道她是真的放弃了自己。
他没有再劝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大牢。
与此同时,客栈内的李想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想救章欣莲,今晚子时,带着五百两银子,来城外乱葬岗。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就等着收尸。”
李想拿着信,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告诉陆云许,也没有告诉张母 ——
他怕他们担心,更怕错过了救章欣莲的机会。
他翻出自己所有的钱,又硬着头皮向客栈老板借了一笔钱,凑够五百两银子,用布包好,揣在怀里,独自朝着城外的乱葬岗赶去。
他不知道,这根本不是救章欣莲的机会,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
老鸨龚波早就和赌坊老板勾结在了一起,他们不仅要杀了章欣莲,还要把李想也一起除掉,独吞王老爷留下的家产。
陆云许从大牢出来后,回到客栈,却发现李想不在房间里。
他询问客栈老板,老板才支支吾吾地说,李想拿着一个布包,神色匆匆地往城外去了,还说要去乱葬岗。
陆云许心中大惊,立刻朝着城外乱葬岗的方向赶去 ——
他知道,李想一定是中了圈套。
乱葬岗在城外的荒山上,到处都是坟茔,荒草丛生,夜风呼啸而过,像是鬼哭狼嚎,阴森得让人头皮发麻。
陆云许赶到时,远远就看到李想被几个人围在中间 ——
为首的正是赌坊老板,他手里拿着刀,身后跟着几个打手,个个面露凶光。
章欣莲被绑在一旁的槐树上,嘴巴被布条堵住,只能发出 “呜呜” 的声音,眼中满是焦急,看着李想,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把钱留下,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赌坊老板掂着手里的刀,一步步逼近李想,脸上满是贪婪。
“不然,今天就让你们俩死在这里,跟这些死人作伴!”
李想紧紧抱着怀里的布包,往后退了一步,他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挡在身前,眼神坚定:
“你们放了心莲,我就把钱给你们!否则,我跟你们拼了!”
“拼?你有那个本事吗?”
赌坊老板冷笑一声,挥刀朝着李想砍去。
刀风凌厉,带着杀意。
就在这时,陆云许突然出手,一道淡金色的剑气从他指尖射出,瞬间斩断了赌坊老板手中的刀。
赌坊老板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陆云许已经冲到他面前,抬手一掌,将他打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墓碑上,口吐鲜血。
身后的打手们见状,纷纷拿着刀冲上来,却根本不是陆云许的对手。
陆云许身影一闪,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个个哀嚎不止。
赌坊老板趴在地上,看着陆云许,眼中满是恐惧。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陆云许,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包裹,猛地拉开引线 ——
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炸药,若是失败,就同归于尽。
“既然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
“小心!”
陆云许大喊一声,立刻用灵力形成一道防护罩,将李想和章欣莲护在身后。
“轰隆” 一声巨响,炸药爆炸了,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墓碑炸得粉碎,碎石飞溅。
炸药的轰鸣声在乱葬岗上空炸开的瞬间,墨黑色的烟柱裹挟着碎石与尘土直冲天际,连带着荒草下的白骨都被震得簌簌作响。
陆云许早从赌坊老板袖口闪过的火星里,瞥见了他腰间缠得密密麻麻的炸药引线 ——
那引线燃得极快,火星顺着麻绳蜿蜒,眼看就要触到药芯。
几乎在赌坊老板抬手要将炸药掷出的刹那,陆云许双指并诀,喉间低吟《坤元载物经》的心法口诀。
玄黄色的土系灵力自他掌心涌散,在身前凝成三尺厚的盾墙,土纹如老树盘根般交错,透着厚重的沉稳。
紧接着,他左掌翻转,《阴月大法》的寒气骤然弥漫,白霜顺着盾墙表面攀爬,不过瞬息便将土盾冻成冰壳,冰与土交织的防御如同千年寒铁铸就的铜墙铁壁。
“轰!”
炸药撞在盾墙上的瞬间,冲击波掀起丈高的气浪,荒草被连根拔起,碎石砸在冰盾上脆响连连。
可那盾墙不过泛起几道涟漪,玄黄的土纹与雪白的冰壳相互映衬,将所有冲击尽数消解在空气中。
盾墙后的李想与章欣莲毫发无损,却被气浪掀得踉跄两步,章欣莲扶住身旁的枯树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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