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一次,他强行踏出“指罡”步,同时催动“破妄金瞳”咒言印诀。双瞳骤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要爆开!眼前瞬间一片血红!识海星图剧烈震荡,药秤虚影都黯淡了几分!一股阴冷邪异的气息(来自《毒经》的残留?)竟趁机顺着元炁试图侵蚀他的双目!
“哼!” 苏念闷哼一声,咬破舌尖,剧痛刺激下心神一清!悬壶星图爆发出璀璨银辉,核心处的神农葫芦虚影更是喷薄出一股温润神光,强行将那邪异气息镇压驱散!他踉跄后退,扶住冰冷的石墙才没摔倒,双眼泪流不止,过了好一会儿,视野才慢慢恢复。
代价巨大,但收获也惊人!当剧痛和血红褪去,他再次睁开眼看向天井角落的阴影时——虽然只是短短一瞬,视线有些模糊重影——但他清晰地“看”到了!那阴影里弥漫的、丝丝缕缕如同灰色烟絮般的阴冷气息!那是老宅常年无人、积聚的微弱“地秽”之气!而当他运转微弱的“破妄金瞳”看向掌心的葫芦时,更能模糊地“看”到里面那团温润的、月光般的魂息轮廓!
成了!虽然距离“洞幽破妄”还差得远,且消耗巨大、副作用明显,但至少迈出了关键一步!
出发的日子,定在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清晨。
苏念将必要的物品收入一个结实的登山包:几套换洗衣物、急救药品、指南针、强光手电、备用电池、压缩饼干和水。最重要的,是贴身收藏的温养着唐雨薇魂息的葫芦,以及那本用油布严密包裹、隔绝气息的《九厄毒经》。那张神秘的黑色银行卡,被他小心地藏在背包最内侧的夹层里。
他最后检查了一遍老宅,关好门窗。晨曦微露,薄雾笼罩着梧桐里沉睡的街巷,空气清冷。推开院门,一个身影已等在门外沾着露水的青石板上。
是林晚。
她背着一个不大的双肩包,穿着轻便的运动装,马尾辫利落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清澈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你……” 苏念有些意外。
“别想甩掉我。” 林晚走上前,将一个用红布缝制、散发着淡淡草药清香的小小香囊塞进苏念手里,“我奶奶给的,说是能辟邪秽,安神定惊。贵州山高林密,多的是我们想不到的东西,多个人多份照应。再说……” 她顿了顿,看着苏念的眼睛,“雨薇姐的事,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这段时间里由于唐雨薇慢慢和苏念熟悉,某次唐雨薇显形时正好被走进来的林晚看到,当时林晚差点没背过气去。但是由于林晚特殊体质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于是一人一鬼只好将来龙去脉对林晚交代清楚。
她的话语平静,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决心。苏念握着那温热的、散发着安神草药气息的香囊,看着林晚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林晚身上那股奇异的暖流,以及她与“青木养炁法”的奇妙共鸣,或许在未知的贵州,真的是一份不可或缺的力量。而且,她似乎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唐雨薇。
“……好。” 苏念最终点了点头,将香囊小心收好,“自己小心。”
“放心!” 林晚见他答应,脸上绽开一个如释重负又充满斗志的笑容,如同穿透薄雾的第一缕阳光。
两人不再多言,转身融入梧桐里清晨的薄雾中,朝着长途汽车站的方向走去。背包有些沉,脚下的路延伸向弥漫着未知的西南群山。
我不知道这次贵州之行带上林晚是对是错。就因为这个决定,差点让林晚陷入危险之中………
苏念的脚步沉稳而坚定。丹田气海,凝练的星辉元炁奔流不息,如同蓄势的江河。识海中,悬壶星图银辉流转,三枚光针虚影凝实待发。葫芦里,唐雨薇的魂息传递来一丝清晰的期盼与紧张。
安神定魄咒的韵律在心中流淌,破妄金瞳的锋芒在眼底隐现。
高考的墨痕已干,黔地的迷雾正浓。
真相,就在那十万大山深处,等待着他去刺破。
老宅沉重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过去一段时光锁在了门内。天井的青石板上,露水映着渐亮的天光,空寂无声。
苏念最后看了一眼那扇门,转身,再未回头。梧桐里狭窄的巷道在晨雾中蜿蜒,湿冷的空气带着露水和老旧砖墙的气息。林晚安静地跟在他身侧半步之后,脚步轻快,双肩包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马尾辫梢扫过脖颈,带着青春特有的韧劲。
车站不远,混杂着汽油味、廉价早餐油烟和人群汗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售票窗口前已经排起了小队,多是带着大包小裹、面色黝黑的打工者,间或夹杂着几个像苏念他们一样学生模样的背包客。嘈杂的方言、引擎的轰鸣、催促的喇叭声,交织成底层生活最真实的背景音。
“两张去贵阳,最早一班。” 苏念将钱递进窗口。他没有动用那张神秘的黑卡,潜意识里对其保持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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