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前夕,霍格沃兹的气氛变得好多了,曼德拉草也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开始变得沉默,这说明很快就会成熟。
地窖里弥漫着药材与旧纸张特有的沉静气息,烛火将斯内普批改论文的侧影投在石墙上,如同一幅缄默的剪影。
维奥莱特蜷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一本摊开的《近代魔药理论突破》搁在膝头,可她早已没在读——而是用手支着腮,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他身上。
良久,那目光的存在感终究穿透了他高度的专注。斯内普没有抬头,羽毛笔尖依旧悬在羊皮纸上,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带着一丝被干扰时特有的、近乎傲慢的挑剔:
“容我提醒你,加兰德教授,即使是最基础的魔药材料图鉴,其内容也应当存在于书页之上,而非——我的脸上。”
维奥莱特非但没收敛,反而弯起了嘴角。“抱歉,”她毫无歉意地轻声说,“但显然,眼前这幅‘画面’更引人入胜。”
斯内普终于抬起眼。那双黑眸锐利地扫向她,并非不悦,而是一种带着掌控感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个略微出格但尚在容忍范围内的实验现象。他微微挑起一道眉。
“令人费解。”他评价道,语气冷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我以为一个成年女巫,尤其是一位声称对时间魔法有深刻见解的学者,理应具备高于平均水平的专注力,而非像某些头脑空空的低年级学生一样,陷入毫无生产性的……呆滞。”
然而,尽管言辞刻薄,他却放下了那支字迹红色的羽毛笔。
动作间没有丝毫迟疑或勉强,反而透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从容。他站起身,黑袍如夜雾般无声地拂动,走向沙发。
他没有询问,也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以一种近乎专横的姿态,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沙发明明很宽敞,他却坐得离她很近,近得能让她感受到他袍子面料下的体温和那股熟悉的、混合了魔药与某种冷冽植物的气息。
她放下书,侧过身,将自己舒服地嵌进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胸前微凉的扣子,重新拿起膝头的书,找了个更惬意的姿势继续阅读。
斯内普的身体在她靠上来的一瞬有极短暂的僵硬,但那并非抗拒,更像是一种对陌生亲昵的本能记录与分析。
旋即,他放松下来,一只手绕过她的后背,形成一个不动声色却毋庸置疑的环绕姿态,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拾起她的一缕发丝,无意识地在指间绕弄。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低头看她。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桌上未批改完的论文,下颌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依旧冷硬。
但地窖里那片惯常的、冰冷的寂静,却被另一种无声却饱满的静谧所取代。
他默许了这份重量与温度,甚至,在他那深不可测的内心深处,或许正以一种他独有的方式,享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安静的占有。
和西弗勒斯在那张舒适的旧沙发上共享了一段难得的静谧时光后,维奥莱特终于依依不舍地起身。
她脸颊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眸中带着餍足而明亮的光彩。一个关于炼金人偶的新灵感在她脑海中迸发,她急需立刻回到办公室,将想法付诸实践。
她轻轻吻了吻斯内普依旧微抿的嘴角——后者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并未睁眼,但搭在她刚才位置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三楼的走廊比地窖明亮许多,窗外透进的午后阳光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
维奥莱特正心情愉悦地盘算着如何修改人偶行动机制,却在拐向自己办公室的必经之路上,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麦格教授和洛哈特教授,这位教授似乎已经被洛哈特折磨的没有耐心了。
洛哈特又在洋洋得意的宣传他那套理论,还说他要找个方法鼓舞士气,维奥莱特已经看到麦格教授逐渐皱起的眉头了。
我不知道士气需不需要鼓舞,维奥莱特心里想 ,但我知道你要是再说下去的话,可能会被麦格教授一气之下变成不会说话的小猪。
情人节当天,大家便知道洛哈特是用什么办法鼓舞士气了。
维奥莱特这两天都在熬夜修改人偶,连地窖都没时间去,今天早上她挣扎着爬起来就是为了在早餐时间见见她新鲜出炉的男朋友,维奥莱特灌了一瓶美容魔药,用魔咒整理下自己的头发,套上黑袍子匆匆赶到礼堂。
维奥莱特瞪大了眼睛,礼堂的墙上被人铺满了粉色的花朵,到处飘着五颜六色的纸带。洛哈特则带着他的十二个带翅膀的矮人‘闪亮登场’——他居然说他们是小爱神!
维奥莱特看着阴沉沉的矮人,觉得洛哈特的审美甚至比不上海格。
她走到凯瑞迪旁边,凯瑞迪正在咬牙切齿的切盘里的苹果派。
“哦,vivi,我下手还是轻了一些”凯瑞迪试图用眼神杀死那个穿着粉红色长袍的傻狍子。
维奥莱特安抚的拍拍她“深呼吸,ki,感谢诅咒吧,他在这个位置上肯定待不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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