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你等着,等爷爷我出去,跟你没完!”
得,一听这嗓门还挺洪亮,李进阳彻底放心了。
宗师级的审讯经验果然不是吹的,说人能撑十二个小时不出事,就真能撑住。
不管看起来多惨,其实都没事。
只要死不了就行。
李进阳摆摆手说:“大茂,快下班了,我得赶紧回家。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认不认罪?”
“我认你个头!孙子,我现在就一个想法——弄死你。等我出去,非弄死你不可。”
许大茂疯狂扭动身体,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整个下午的折磨全靠自我安慰硬撑过来,他在脑子里已经构思出不下三百种整治李进阳的法子。
就等着重获自由后一一实现。
"既然你始终不肯认错,那我先告辞了。"
"死扛到底有什么意义?迟早都得坦白。"
"罢了罢了,外人说再多也不如你自己想通。今天保卫科抓了你们这对伤风败俗的,奖了我一斤肉票,得赶早回家炖肉才香。"
"大茂,谢了!"
话音未落便利索地起身关门离去。
李进阳这趟过来就是想看看许大茂的状态,见人还有精神头,自然不打算松绑。
且不说许大茂拒不交代,就算老实招供,也得找借口再绑他一夜。
对于许大茂,李进阳没有丝毫怜悯。
昨日这人败坏自己名声时何曾心软过?这年头名声扫地的后果不堪设想。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都是自作自受。
"喂!李进阳你别走!先给我松绑!你该不会真要关我一整夜吧?"
"进阳!再绑一晚真要出人命了!会死人的!千万别这样!"
"你回来!快回来!"
"救命!救命!"
"已经绑了十二个钟头了,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的!!"
铁门重重合拢,将凄厉哭嚎隔绝在内。许大茂以为李进阳要把他弄残废,哭得撕心裂肺。
只有隔壁关着的秦淮如能听见这动静,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许大茂放声痛哭,她低声啜泣,此起彼伏的哭声在牢房里交织回荡。
李进阳离开后直奔保卫科一大队办公室,向陈猛汇报审讯进展。
特意申请让夜班同事晚上十点给许大茂松绑,休息四小时后再吊起来,要求严格按时执行。
"没问题,我来安排。但愿你的法子管用,明天再拿不到口供和证据,就只能放人了。"陈猛提醒道。
“放心,不会有事。许大茂的事我明早交报告,秦淮如的情况要复杂些,估计还得两天才能理清。”
“许大茂那边处理妥当就好,总得给楼董事留点情面。至于秦淮如,你看着办就行。多扣留两三天也无妨,最后能给出合理交代就可以。”
“谢谢师傅,那我先走了。”
得到准许后,李进阳下班离开了轧钢厂。
途中他拐进供销社,买了八毛钱一斤的猪肉,肥瘦相间,品相很好。
那些肉票自然不是保卫科奖励的——这么说纯粹是为了气许大茂。案子还没了结,怎么可能发奖励。
他摸了摸口袋,发现身上竟有四十五元,各类常用票证也齐全。这才想起昨天刚发了工资。
因李进阳是高中毕业,加上他父亲为保护轧钢厂财产牺牲,厂领导特批他纳入干部编制,定为24级办事员。
原本高中毕业生不该这样分配。但他父亲用生命诠释了“先公后私”的精神,厂里为树立榜样才破格批准。
这是个崇尚英雄的年代,如同焦书记、石油铁人王师傅那般。
李进阳在心底默默感谢了父亲,又掏出钱买了三包大红门香烟,每包三毛五,是供销社里最好的档次。
带过滤嘴的高档中华烟在供销社根本见不到,得靠关系才能弄到。
他并不抽烟,这是为陈猛准备的,打算明天送他两条。
从前那个自己不懂事,把别人的关照视为理所应当,李进阳不会这样想。
再亲近的关系,若总是一方付出,终究会渐行渐远,需要时常维系。
剩下的一包他拆开塞进兜里,预备遇到熟人时递烟。
这年头,连大领导们都抽烟,民间自然也视香烟为交际的敲门砖。
谈话前递支烟,便是表达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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