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买两瓶汾酒,每瓶两块五,可惜没有酒票,供销社有钱也不卖。
路上,又遇到不少摆摊卖农副产品的农民。挑拣一番后,买了些土豆和青菜,才三分钱一斤。这几年还算平静,常有城郊农户来京城卖自家种的蔬菜瓜果,只要不在巡警眼皮底下摆,一般也没人管。当然,也有不成文的规矩——得在固定时间段摆摊。比如工作日不能超过晚上六点,否则就算投机倒把。这年头的许多规矩,后来的人很难理解,大概就是时代特色吧。
走进南锣鼓巷胡同,不少人见到李进阳,都开口打招呼。
“进阳回来啦?”
“刚下班,刘奶奶乘凉呢。”
“是,家里饭还没好,门口歇会儿。”
“李小子,今天开荤?家里缺不缺大料?我上周去城外摘了不少,没有就来我家拿。”
“谢谢赵叔,家里还有,一会儿来我家喝两杯?”
“算啦,赵叔哪能贪你一口肉,快回去吧。”
“行,赵叔您接着,抽根烟。”
李进阳走后,赵叔叼着烟嘀咕:“李家小子看着活泛多了,不像以前那么闷了。”
“你没听说吗?他今天在轧钢厂把许大茂都给收拾了,进阳这是开窍了,长大啦!”
“那敢情好,有点爷们样了。再说门亲事,就能撑起李家的门户了。”
“可不是嘛,我早就说过,李家出汉子,进阳不会窝囊一辈子的!”
95号四合院里,二十多户、近百口人都到齐了。有的明显刚下班,工服都没换。他们都是被易忠海、何雨柱和贾张氏硬拉来的——不求人人都帮着逼李进阳,但人数得够,场面得足。为了这,易忠海甚至不让各家人先回去做饭,坚持要先开完大会再说。
“一大爷,这会到底还开不开了?我还得赶回家做饭呢,小妮都饿了。”
“可不是嘛,这一院子人总不能在这儿喂蚊子。”
“几位大爷,究竟怎么个打算?想乘凉也得等吃完饭再说吧?”
“就是!”
“要不咱们先散了,有事您再叫我们。”
住户们都不愿再干等。忙活一天本就累得够呛,与其在这儿傻站着,不如回去洗把脸歇会儿。
当然,大家也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知道秦淮如和许大茂被李进阳抓走了。
甚至多数人都猜到了一大爷开会的用意。
不过,看热闹行,真没人想掺和。
不关自己的事,谁乐意管?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
这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心态。
昨天李进阳被冤枉,贾张氏闹腾没人帮他说话,易忠海偏袒也没人替他喊冤,
那今天自然也不会有人替贾家或许家出头。
甚至不少人心里暗喜:贾家整天装可怜,大伙儿被易忠海道德**着捐款,
如今倒霉也是活该。
有些人,就是太看不清形势,或者认不清自己。
易忠海正绞尽脑汁琢磨怎么安抚住户,不能让人散了——这会儿人最齐,等到晚上再开会,人就少多了。
可他还没想明白,角落里哭哭啼啼的贾张氏突然炸了。
她指着刚才说要走的几个人破口大骂:“天杀的!你们一个个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家淮如都被那小畜生抓进保卫科了,你们不帮忙想办法,还惦记着吃饭?少吃一顿能饿死不成?”
“老天真是不长眼!你们这些坏种怎么不喝凉水呛死?”
“老贾,你开开眼吧!把这些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人都带走吧!我不活了……”
以前贾张氏嘴也臭,但没臭到这地步,张口就咒人死。
她以为自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全院人就该全力帮忙,谁不帮谁就不是好人。
这想法……只能说,太蠢了。
她这话一出口,易忠海脸色顿时变了,急忙想喝止贾张氏,平息众怒。
“这位大姐,您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快向大家道个歉……”
然而,易忠海显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被人诅咒全家,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更何况还牵扯到过世的人来咒自己,能忍的除非是神仙。
“贾张氏,你在咒谁呢?你家秦淮如被保卫科抓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这样骂骂咧咧,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哼,什么东西,满口胡说八道,活该你家倒霉。”
“就是,还口口声声说你家淮如是被冤枉的,怎么,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喊冤了?我听说可是在小库房被当场抓住的,两个人正干那事呢!”
“哈哈哈哈。”
“李婆子,你敢胡说,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本来脾气就不好,因为秦淮如的事憋了一下午,更加暴躁。听人这样编排自家,哪里忍得住?
肥胖的身体直接扑了上去,把一个瘦小的妇女压住,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地猛抓。
那妇女挣扎着,但体型差距太大,被压得死死的,只能硬挨,没几下脸上就全是血印子。
贾张氏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人一脚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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