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犯过错呢,一大爷既然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会改,别计较了。”
李进阳顺着众人的意思说道:“严重了,我从没怪过易师傅,都过去了,不提了。”
他话说得好听,可话里的意思却耐人寻味。
在轧钢厂叫“易师傅”没错,但在院里也这么叫——
没人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顺口一说。
易忠海心里清楚,这小子就是存心的,还想揪着不放。他进一步施压,咬牙道:“进阳,你是不是非要一大爷跪下来求你原谅?”
说着就要起身。
这话一出,满堂震惊。
这什么年代了,哪还能下跪?更何况是长辈对晚辈。
“老易,你这是干什么!”
“一大爷,万万使不得,这不是折进阳的寿吗?”
“咱可不能这样!”
“进阳,你快劝劝一大爷,一个院子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住户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其实也是一种无形的施压。
李进阳拦住想插话的许大茂,站起身笑道:“我都说过去了,易师傅这又是何必呢?”
“您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再这样,我可真没脸待这儿了,回去睡觉了。”
言下之意:有事说事,别废话,再闹我就走,没空陪你演。
易忠海在何雨柱的搀扶下,轻轻叹了口气,坐了回去,不动声色地和聋老太太交换了个眼神,微微摇头。
这回可真是看走眼了,这小子哪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年轻?压根就不上钩,完全是个**湖,难不成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套路了?根本不接话茬!
聋老太太眉头锁得更紧了。
“行,一大爷我不多说了,咱们接着开会,下面说说你和贾张氏、和贾家之间的事。”
重头戏来了,围观的众人顿时来了精神。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刘海忠吐了口茶叶沫,其他人也都挺直了腰板。
一大爷果然还是那个偏袒贾家的一大爷,始终如一。
这是想劝李进阳高抬贵手,放过秦淮如,看来有好戏看了。
“好,易师傅请讲。”
李进阳点点头,笑容依旧温和有礼,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娄晓娥看他的眼神充满崇拜,角落里刚巧回来的何雨水也两眼放光。
温文尔雅,从容不迫。
李进阳对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易忠海心里暗骂:这小畜生装得可真像,没人的时候一口一个“老东西”叫我的难道不是你?
“进阳,是这样,贾张氏也意识到那天太冲动,给你添了麻烦,她想向你道歉,并且把那三块钱退给你。”
“一个乡下老太太,说话做事没轻没重的,你也别往心里去,怎么样?”
易忠海避重就轻,把贾张氏败坏名声的事一笔带过。
李进阳似笑非笑,“易师傅都开口了,当然行。那三块钱也不用退了,就当是我捐给院里的困难户吧。”
“都是一个院儿的,哪能真记仇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过去就过去了。”
易忠海大喜:“还是进阳明事理,院里的年轻人里,就属你最让人省心。老李要是还在,肯定为你骄傲。”
“是进阳,三大爷我没看错你,比我们家那几个强多了。”
“到底是二十二级的干部,说话办事就是大气!”
院里一片和睦,老太太我这心里头,甜得跟吃了蜜似的。
“局气!”
“……”
其他住户们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好听话不要钱似地往外倒。
他们这么帮着贾家和易忠海说话,倒不是跟贾家关系有多好。
纯粹是怕秦淮如回不来,贾家日子更难过,到时候易忠海又得号召大家捐款。
真要养着贾张氏和那三个孩子,谁家受得了?自家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如现在顺着一大爷的意思,想办法让秦淮如回来,她自己的担子自己扛。
李进阳笑眯眯地等他们说完,起身道:“大家太抬举我了,老话说吃亏是福,我年轻,吃点亏没啥。大晚上还劳师动众开大会表扬我,易师傅,您真是有心了。”
“行了,天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明儿还得上班呢。”
!!!
所有人都愣住了。你和贾家的恩怨了了,可秦淮如的事还没说清楚!
怎么这就要走?
贾张氏顿时急了,“李进阳,你还没说淮如啥时候能放出来呢?”
易忠海默许她开口,这也正是他想问的。其他人也都盯着李进阳,傻柱更是紧张得攥紧了拳头。
今晚这大会,前边全是铺垫,真正的核心,就是贾张氏问的这一句。
李进阳装糊涂,“贾婆婆,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秦淮如是厂里保卫科处理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
一股不妙的预感,再一次涌上易忠海心头。
李进阳压根没打算跟贾家和解,前面说的那些,全是糊弄他这个一大爷的。
易忠海勉强挤出笑容:“进阳,事情都说开了,贾张氏跟我也都道了歉,就别再揪着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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