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老易,你怎么了?”
“没事,你先做饭,我去给老太太要!”
易忠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又拿了三十块钱出门。
老太太不能得罪。他能在院里当一大爷、说话有分量,全凭老太太在背后撑腰。
别人不知道,易忠海却清楚——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是假的,是街道办一个科长帮忙办的。
先不说这层关系,单是为了哄好老太太,等她走后把房子留给自己,他也得这么做。
“舍小保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心疼,不心疼……”
等易忠海再次来买猪油渣时,李进阳都愣住了。
这易忠海是被宰上瘾了吗?
看着剩下的半盆猪油渣,三个人都有点舍不得吃了。
万一等会儿易忠海又来了呢?
小半碗就要三十块,连楼半城都舍不得尽情享用。
李进阳暗自感叹。
“海子,真够意思!”
…………
聋老太太家中,她费力地嚼着猪油渣,夸赞道:“忠海,还是你对我最好,这些年辛苦你和你的媳妇了。”
“老太太,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心甘情愿给您养老,您就是我们最亲的人。”易忠海谦逊回应。
聋老太太欣慰地点点头,放下筷子,把只吃了几口的猪油渣碗推给易忠海。
易忠海那颗受了一天伤的心,终于感受到一丝暖意。
“老太太,您吃吧,我不饿。”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那正好,你把剩下的给傻柱子送去,让他吃了吧。”
“……”易忠海抬头望着屋顶,心里五味杂陈。
真是造孽!
“快去,别凉了,一会儿不是还要开全院大会嘛。”聋老太太又催促道。
“好,我这就去。”
易忠海抬头看了看屋子,自我安慰一番。
然后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门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李进阳和许大茂一边吃着猪油渣一边喝酒,娄晓娥满脸崇拜地听他们聊天吹牛。
刘海忠家又传来打儿子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刘海忠很久没收到大儿子的信,发了脾气,闹得鸡飞狗跳。
中院里,易忠海正陪着傻柱吃饭,慢慢引导他以后要对自己好,给自己养老。
阎阜贵家里又在闹别扭,大儿媳于莉嫌伙食费太高,吵着要分家。
至于其他住户,有的家里在哭,有的家里在笑,大多数都是吵吵嚷嚷。
孩子们在院子里疯跑,一个毽子就能引来小伙伴们的羡慕目光。
四合院的日子大多如此,**淡淡,没有那么多惊天动地。
李进阳一时失神,竟觉得眼下的日子也还算不错。
若是没有那些惹是生非的混账东西搅和的话。
只可惜,天总不遂人愿。
贾张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板着脸踏进何雨柱家。没过多久,院里就传来召集住户开全院大会的喊声。
各家各户提着马扎、板凳,慢悠悠地走出家门。
等李进阳和许大茂到场时,中院已摆好一张八仙桌。易忠海、刘海忠与阎阜贵手摇蒲扇,端坐桌后。
见人差不多到齐,尤其李进阳也来了,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开口:
“今天请大家来,是想商量件事,看看怎么解决才好。”
他才刚起头,住户们的目光已纷纷投向李进阳与贾张氏。
毕竟这两天李进阳和贾家你来我往的冲突,别说在这四合院,就是整个京城也传得沸沸扬扬。
李进阳只装作不知,低头不语。
易忠海继续说道:“在这里,我得先向李进阳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他坦然起身,朝李进阳微微低头:“进阳,前天贾张氏打你那事,是一大爷处理不公,是我偏袒了她,对不住你!”
这话一出,连李进阳都有些意外。
易忠海这格局倒是不一般。这年头大家长思想还重,他一个八级工、街道办指定的一大爷,能说出这番话,实在不容易。
“呵呵,您言重了。”
李进阳摸不清他打的什么算盘,只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并不接话。
在没弄清对方真实意图之前,少说总不会错。
易忠海对他的反应显然不太满意,微微皱起眉。
“进阳,一大爷是真知道错了。我总想着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就没分清是非,想糊弄过去,让你受委屈了。”
“一大爷跟你道歉,你能接受不?要是还觉得委屈,我明天就去街道办辞了一大爷的职务,给你出这口气。”
李进阳点了点头,这下感觉对了。
狗终究改不了吃屎,还是那套道德**。
要是他现在还紧抓不放,反倒显得他心胸狭隘。
果然,围观的人纷纷开始“劝人大度”。
“进阳,你就应一声吧,一大爷也没坏心,就是心软,可怜贾家孤儿寡母的,别怪他了。”
“是,男子汉大丈夫,肚里能撑船,原谅一大爷吧。”
“大家都不容易,一个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事儿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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