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处理,院长尚有余地周旋;若闹得沸沸扬扬,医院的处境将更为艰难。
“李科长,您误会了。打击敌特是每个单位应尽的义务,谁来执行都一样。您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事情进展顺利,冯主任很快在档案室查到了刘友强的住址。
他带着一名门卫,随李进阳一同上了车。
“冯主任,还有这位同志,我现在说明一下等会儿的任务安排……”
车上,李进阳详细讲解了抓捕方案,冯主任点头应允,诚恳表示:
“李科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严格按计划执行,绝不出一丝差错。”
“明天我会向院长详细汇报,感谢李科长的体谅。”
冯主任确实心怀感激——抓捕任务中医院能参与其中,等于给了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院领导面上也好看些,至少不算全程被动。换个角度说,对领导而言,问题的严重性就大不相同了。
轧钢厂李科长给的这个人情,分量不轻。
这份情,他记下了。
李进阳见对方领会了自己的用意,也满意地点头。
多交个朋友多条路,能与京城医院建立关系,他自然乐见其成。
只要核心功劳在手,顺水推舟帮人一把,白得一份人情,何乐而不为?把京城医院往死里得罪,并无益处。
一路无话,车辆很快驶抵一座三进四合院。与95号院类似,这里环境颇为清雅。
电工在当年属稀缺工种,刘友强虽只是五级工,隐**利待遇却不比易忠海差多少。
这年头,能在街上找到个合格的电工,各个单位都抢着要,连街道办主任都觉得脸上有光。
李进阳下了车,轻轻一推,院门就开了。
他忍不住笑了笑,这前院的住户倒不像阎阜贵那样爱操心,大门没上锁,反倒给抓捕省了不少事。
前院屋里,刘友强躺在床上,睁着眼愣愣地望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失眠,不到后半夜根本睡不着。
睡觉对他来说不是休息,而是折磨。不知道多少次从梦中惊醒,梦见被人破门而入抓走。
这样的噩梦,就算经历再多,他也习惯不了。尤其最近在医院两次碰见那位姓柳的老太太,心里更是不安。
“唉,当年真不该心软,到底还是留下了把柄。”
“也许该打个申请,调出京城算了……不然哪天说不定就被人点了雷……”
“咚咚!”
“刘师傅,刘师傅!”
深夜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刘友强脸色一变,先伸手摸向枕头底下藏着的枪和**,定了定神才平静地问:
“谁?”
“刘师傅,是我,医院传达室的小孙。您快来看看吧,医院的水管又爆了,线路也连电了,三楼全没电了。”
“冯主任让我赶紧请您过去看看……”
“刘师傅,你们维修科就不能申请把水管换了吗?这月都第二回了。”
听着门外那带着抱怨的唠叨,刘友强松了口气。
他把东西重新藏好,理了理衣服,准备出门。
“行,明天我就打申请……”
“孙师傅,稍等,我穿件衣服。”
“好嘞。”
刘友强其实并未脱去衣物,只是故意这么说。毕竟深夜和衣而眠太过反常——他孤身潜伏在四九城,向来注重细节。
这些年来他只失手过一次,就是当初心软救了聋老太太。
可惜人生往往如此:谨小慎微一辈子无人喝彩,一次失足便再难回头。
“吱呀——”
砰!
刚拉开门闩,话音未落,一记重脚狠狠踹在他腹部。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他蜷身干呕。
中计了!
念头刚闪,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整个人被拽着头发往墙上猛撞两下,眼前顿时金星乱迸。
“你...你们是...什么人...”
连番重击让他语不成句,耳中嗡鸣不绝。
李进阳利落地搜遍全身,确认没有武器后,才对保卫科人员示意押人。
“啧,这也能算特务?不该在衣领**,身上绑**么?”他困惑地望向陈猛。这位经历过战火的老兵,据说擅长侦察。
现场陷入诡异的寂静。
小虎等人震惊于李进阳矫健的身手——那套动作干净利落,分明是经过专业训练。去年格斗考核不及格的人,何时练就这身本事?
陈猛无奈摇头:“先检查伤情。真当敌特都不怕死?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随即指挥众人:“进屋仔细搜查,看能找出什么。”
听到对话,刘友强面如死灰。
暴露了。
他放弃辩解,失魂落魄地僵立着,绝望如潮水漫延。这场突袭来得太急,屋内的武器尚未妥善隐藏,昨日获取的情报更来不及传递。
终究瞒不住了。
“你们...究竟如何识破我的?”
刘友强紧盯着李进阳,苦涩地问道:“潜伏整整十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落网,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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