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可敬的人下乡调研,还自带粮票啃窝头。有农村老人心疼他,卖了寿材换面做手擀面,他预支工资买回棺材后,含泪吃下那碗面,只为不辜负老人的心意。
跟这些人一比,一顿饭能吃七道川菜的大领导,要说他大公无私……谁信谁信去吧。
更不用提后来因为傻柱一句话,他就放走了娄半城一家,任其逃往国外。
娄家号称坐拥半个四九城,家财万贯、妻妾成群,绝非善类。在那个特殊年代,竟因一个厨子的话就被强行放走。
再到后来,他还直接安排棒梗免试进部委当司机。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看着大功劳从自己手边溜走?
先不说实际利益,光是面子这一关就过不去。
轧钢厂的一把手是他的人,轧钢厂也算是他的地盘。
结果自己窝里的蛋被别人捡了去,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电话另一端。
戴黑眼镜、面容严肃的大领导厉声批评:
“你现在还在推卸责任?你是轧钢厂的正厂长,李怀德是副的,为什么这件事你从头到尾不知情?害我被老王狠狠嘲笑。”
“当初把你放在轧钢厂,是要你发挥作用的,你就交出这样的答卷?”
“我不管你想什么招儿,这次行动我们必须插上一脚,还得是主力军!我绝不容忍轧钢厂独揽大功,咱们反倒成了局外人。”
“要是搞不定,你就收拾收拾调离轧钢厂,找个地方养老等退休吧!”
“啪!”
电话重重挂断,杨厂长的脸色阴沉得像是刚参加完葬礼。
他能有什么辙?
昨晚告状电话接到他这儿时,他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就等着看李怀德闹笑话。
谁知最后小丑竟是他自己。
现在想去跟李怀德商量分杯羹?简直是痴人说梦!
杨厂长瘫在沙发上,烦躁地揪着头发苦思冥想。
上级命令就是铁令,领导要的是结果,不是听你诉苦推诿。
办不到就是能力不足。
能力不足?那就乖乖让位,能者居之!
杨厂长当然不甘心就此退场。
“王秘书,通知生产主任、技术部主任和宣传科科长立刻开会。”
“你也列席会议,我们有重要事项要讨论。”
走投无路之下,杨厂长只能召集亲信商议对策。
既然一个人想不出办法,那就集思广益,看能不能找出个由头掺和进去。
“明白。”
很快,杨厂长派系的干部们齐聚办公室。
杨厂长开门见山传达了上级指示,语气比实际更严厉几分。
最后意味深长地敲打道:“领导不满意,我第一个倒霉。我要是日子难过,你们一个都别想舒坦。”
“今天把话撂这儿——这事要是办砸了,领导让我去养猪,你们全都得跟着去养鸡!谁也别想溜!”
!!!
众人闻言头皮发麻,暗骂姓杨的够狠,自己遭殃还要拖人下水。
真不是个东西!
众人立刻义正辞严地表态:
“厂长请放心,这本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一定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
“说得对,大家赶紧一起想办法,为厂长分忧解难。”
“这话说得不够准确,怎么能叫‘帮厂长分忧解难’?这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事!必须发挥主动性,强化责任意识!”
“对对对。”
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在大家绞尽脑汁、几乎想破头时,王秘书提出了一个建议。
“厂长,我倒是有一个思路,不知道是否可行。”
“快说。”
“咳,是这样:抓捕行动我们肯定插不上手,毕竟当时我们这边一个人都没去。如果硬要抢功,李副厂长那边也不会答应。但我听说,举报人是之前来找过您的那位老太太,以及一车间的八级钳工易忠海。”
“我记得,他们和您应该认识吧?如果能把举报之功说成是您安排的,那这件事就不再是李副厂长和李科长全权主导,我们也算有一定程度的参与……”
“不妥。”没等杨厂长开口,就有人反对:“这种大案一定会被仔细调查,举报人的信息来源也会被反复核实。我们不能无中生有,否则可能弄巧成拙,不仅无功,反而有过,到时候在领导面前更被动。”
杨厂长也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示意大家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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