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她是真没想到,人都到家门口了,还能被拉回去?
这算怎么回事!
可她也实在没法子,这个时间点,院里真没人,胡同里一个熟脸都没见着,她连自家钥匙也没有,想回家拿钱都不行。
唉。
坐在三轮车上,吹着凉风,看着车夫铆足了劲儿往回蹬。
贾张氏脸拉得老长,三角眼都快竖起来了。
刚出医院,又稀里糊涂被送回来,谁高兴得起来?
真是晦气。
……
等易忠海和秦淮如看见贾张氏坐着三轮车又回来接他们的时候,
也愣住了。
这是闹哪一出?
算算时间,贾张氏坐三轮应该都快到家了,怎么又折回来了?
三轮车费又不便宜,这一趟一趟的,不是糟蹋钱吗?
你当是坐三轮遛弯儿呢?
易忠海有点不高兴地问:“老嫂子,有什么事不能等我们回家再说?何必又跑这一趟?”
秦淮如也埋怨道:“妈,你也太过了,哪能坐三轮车来回跑!”
贾张氏脸色铁青,拄着拐杖骂道:“谁稀罕回来!我憋着尿想上茅房,这死脑筋的车夫偏不让我下车,硬生生又给拉回来了!”
易忠海与秦淮如面面相觑,不解地望向车夫:人都送到了,为何不让下车?
车夫气得直磨后槽牙,若不是看对方年老残疾,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老虔婆满嘴喷粪!你要爽快付车钱,我拦你作甚?坐完车先赖账,又说没带钱,反倒怪起我来了?没动手算你走运!”
“谁是家属?赶紧结账!大清早摊上这号人,真晦气。”
贾张氏见来了撑腰的,顿时挺直腰板,在车上趾高气昂:“没见我老胳膊老腿的残疾样?五毛钱也死要,缺这点能饿死你不?钻钱眼的狗东西,活该拉一辈子车!”
“师傅别动气!我给钱!”易忠海急忙拦住眼冒凶光的车夫,利索掏出五毛钱,低声下气解释贾张氏刚断了腿心情不好。
车夫捏着钞票冷笑:“腿被打断?呸!就这张臭嘴,另一条腿也悬!”随即伸手,“再补四毛,总共九毛。”
“黑心肠的玩意儿!”贾张氏把易忠海的钱视作己出,杵着拐杖大骂,“刚说五毛转眼变九毛?你车轱辘是金镶银打的?敢讹人?赶紧拿钱滚蛋!”
车夫腰杆挺得笔直:“老虔婆随便告!坐车付钱天经地义。从轧钢厂医院到南锣鼓巷五毛,折返这段难道白拉?”
贾张氏气得肝疼,“那也不是我要回来的,是你硬把我拉回来的……”
“好了好了,师傅,我给钱,我给钱,您赶紧去忙吧。”
眼看两人又要动手,易忠海急忙补足剩下的车费,交给了车夫。
秦淮如也在一旁不停劝慰婆婆,求她少说两句。
等车夫走后,两人费力地把贾张氏扶上板车。
这样,一行三人才重新上路。
这时如果他们站高一点,还能望见厂医院。易忠海拉着板车和行李,其实根本没走多远。
折腾了一大圈,吵了一早上,白扔了九毛钱,贾张氏最后还是坐着板车回家。
她一路上骂个不停。
骂几句赵大,又骂几句李进阳,最后连阎阜贵也没逃过,被她咒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要不是易忠海在前面拉车,肯定也逃不过她的毒舌。
秦淮如心累地问:“妈,你骂阎老师做什么?这次你做手术,他还借了咱家五十块钱……”
“呸!他是院里的二大爷,借给咱们是应该的!不对,那不是借,是帮衬,咱们不用还!”
“我骂他不是因为钱,是气他今天怎么不在门口待着?”
“天天在门口摆弄那几盆破花,关键时候人不见了。他要是在,帮我付了五毛车钱,我至于跑回来坐板车吗?”
好家伙!
婆婆现在脾气越来越过分了,居然想占二大爷的便宜?
易忠海哼哧哼哧地拉车,听得心里越来越烦。
这样的贾张氏,以后还得养很久,要是她天天惹事怎么办?
想到这些,易忠海刚有的一点好心情全没了。
恨不得直接把贾张氏扔在路边。
…………
等他们到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去买鸡蛋的大部队刚好回来,看到瘸了腿的贾张氏,顿时一阵鸡飞狗跳,赶紧上前搀扶。
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却字字扎心。
贾张氏委屈得直掉眼泪。
正好请假在家准备结婚事宜的李进阳瞧见了,也不由得连连摇头。
这贾张氏瘸着一条腿,以后总该安分点了吧?
应该不会再那么能折腾了。
李进阳没凑过去看热闹,上了个厕所就回屋了。
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忙。
不管在哪个年代,结婚都是大事,前后要准备的东西不少,流程也多。
比如第一步,就是请个媒人。
没错,就算他跟王秋白私下什么都谈妥了,李进阳还是得请个媒人去她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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