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阳,你这话说的,当然是正经来路。咳,其实不全是我的,是大院里的人主动发扬风格,一起为贾家捐的。”
“这里是四百五,加上之前给你的三百,应该够了吧?”
“……”
易忠海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当然,他美化了不少,重点放在李进阳无私救人的高尚品格,以及大院众人深受感动、主动捐款上。
丝毫没提针对许大茂那些人的事。
???
“行海子,你还真有两下子……”
“钱我收下了,加上之前那三百,应该也够了,那就这样吧!”
李进阳把钱收好,心思一转,没再多说,直接离开了易忠海家。
他忽然想到,得换个方式让易忠海缺钱。
之前用“打点京城医院”的说法,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了。
先不说再涨价易忠海会不会接受,就算他认了,万一又拉着全院人一起捐款怎么办?
到时候院里住户恐怕会怨声载道。
要是易忠海再开个全院大会诉苦……
说不定有人会对李进阳心生不满。
做个手术,不管请的是什么教授,前前后后花了七八百已经不算少了。
再继续要,就有点过分了。
李进阳当然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打易忠海那套房的主意,其实不必绕弯子,换个说法,让他手头一直紧着不就行了?
再简单不过。
李进阳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主意。
既省事又方便,明天就能动手!
“行,进阳你慢走……”
易忠海送走李进阳,关好门,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回头对聋老太太心有余悸地说:“我还以为那小畜生会多要一两百,没想到今天这么好说话,反倒让我有点不习惯了。”
“是,”聋老太太也觉得不对劲,担心地说:“别是这小子暗地里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不至于吧?他不是快结婚了吗,说不定是想积点德……”
“哼!就他干的那些缺德事,这小畜生肯定断子绝孙!他那么缺德,生得出儿子才怪,现在积德也晚了!忠海,这几天你还是多留个心眼,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
易忠海脸色难看,没接话。他自己就是个绝户,聋老太太这话,不等于指着和尚骂秃子?
“行了,不说这些了。不管他有没有坏心思,我都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他拿我没办法。”
“老太太,你和贾家也一样,千万别去招惹他,千万记住了。”
“在外说话也要注意,什么‘小畜生’这种话可不能再喊了,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如今,易忠海对李进阳的策略就是坐山观虎斗,等着他和杨厂长闹起来。
坚决不引火烧身,坚决不亲自掺和,坚决不给李进阳找茬的借口。
这三点,被他总结为“三不原则”。
他下定决心,只要李进阳还在位置上,就绝不主动惹他。
等哪天他失势了,再**算账也不迟。
可惜。
他想得倒挺美。
但李进阳目的没达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
第二天,李进阳敲开易忠海家的门,让他去轧钢厂帮自己到翻译科请个假。
他今天得去外面处理点事。
“行,进阳,你安心,等我到了厂里,头一件事就是去翻译科,这回可麻烦你了。”
易忠海喜出望外地应道。
没料到李进阳办事这么靠谱,昨天才收下钱,今天便立刻着手去办,说到做到,不推脱不拖延,是个能干事的人。
他不由得有些懊悔,当初李进阳爹娘过世时,自己要是多关照他一些,别总偏着贾家就好了。
不知如今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
要是李进阳愿意给他养老,敬重他,光想想就美得睡不着觉。
“唉,现在想这些,都迟了。”
易忠海满心懊恼地回了屋。
李进阳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一路直奔红星派出所。
他当然不清楚易忠海那些念头,要是知道,非得笑出声不可。他今天出门,可不是为了帮易忠海解决麻烦的,恰恰相反,是来给他添堵的。
关键人物,就是王叔。
再具体点,就是赵大。
从这一点来说……
聋老太太说得没错,李进阳这人,确实挺损的。
他找人整治易忠海,还让易忠海替他去厂里请假……
是够坏的。
派出所。
所长办公室。
“王叔,这段日子累坏了吧?我托人弄了点布料,给您捎来一些。”
李进阳把包袱往桌上一放,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王所长打开一看,整整齐齐叠着的“的确良”布料,足有两三丈,顿时眉开眼笑。
“好小子,什么门路你都有!你婶子正念叨着让我找点布,她想做床新被子,你这可就送上门来了。成,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王所长自然不会提钱的事。
以他和李进阳的交情,提钱反而生分。
两人又聊了会儿家常,李进阳才转入正题。
“王叔,前阵子我们院儿里那起案子,您还记得不?”
“重伤案?犯人叫赵大是吧?”
“没错,就是那件事。前阵子你们单位不是配合上级清查敌特吗?那桩案子就暂时压下来了。现在敌特抓得差不多了,估计最近就要开始审理判决了吧?”
“是,你小子有什么打算?”
李进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咳,我是这么想的,王叔。赵大确实把贾张氏打成了重伤,但换个角度想,他们毕竟是一家人,是领了结婚证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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