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乌鸦五人,就像五台运行多年的电脑,表面看似坚固,内里却藏着无数系统漏洞或许是早年结下的血仇,或许是身上挥之不去的戾气,又或许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心事。
而乱葬岗的巫供奉,便是那个潜伏在暗网深处的超级黑客,凭借百年修炼的阴法修为,如同握着一把无形的密钥,轻易就破解了他们的“防火墙”。
他不需要物理接触,只需借由那些贴身之物沾染了气息的衣物、带着本命精气的毛发指甲,便能搭建起一条无形的“无线网络”,将阴山五毒掌与七星针诀这两种霸道的“病毒”注入五人肌理。
这些“病毒”极具隐蔽性,不破坏硬件(肉身)的表面结构,却能精准攻击“系统内核”(三魂七魄、五脏六腑),让各项“运行数据”(生命体征)在无形中断崖式下跌,表面查不出任何异常,内里却已被侵蚀得千疮百孔。
而阿赞林,便是另一个顶尖黑客。他深耕阴法多年,对各类“病毒”的源代码(咒法原理)了如指掌。
当他踏入仁爱医院的那一刻,就相当于接入了这场攻防战的“局域网”。
他放出的那几只黑虫,并非普通的生物,更像是临时编写的“应急杀毒程序”,能暂时封堵被攻破的“漏洞”,抑制“病毒”的扩散速度,为他争取编写“完整版杀毒软件”的时间。
巫供奉的“病毒”在持续作恶。
他盘坐在乱葬岗的破屋里,指尖掐诀,通过法坛上那些逐渐发黑的草人,不断向五人体内输送“恶意代码”。
乌鸦等人虽然暂时稳住了性命,却时常在梦中惊厥,浑身泛起针扎般的刺痛那是“病毒”在试图突破黑虫筑起的临时防线,寻找新的“系统后门”。
阿赞林则在与时间赛跑。他回到鬼望坡,掘出乱葬岗中埋藏多年的“阴骨”,研磨成粉,又采集了七种至阳的草药,在月光下熬制成墨绿色的药汁。
这药汁便是他编写的“杀毒软件”核心程序,既要有中和阴毒的“抗体”,又得有修复受损“系统”的功能。
调制过程中,药汁几次沸腾溢出,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与无形的“病毒”较劲。
攻防战在暗处愈演愈烈。巫供奉察觉到对方的反击,猛地加大“病毒”强度医院里的乌鸦突然咳出一口黑血,监护仪上的曲线再次剧烈波动。
阿赞林则立刻在药汁中加入一味“镇魂草”,指尖蘸药,在乌鸦的眉心快速画下一道经咒,如同给系统打上“紧急补丁”,曲线才重新平稳。
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较量。巫供奉的“病毒”阴狠诡谲,擅长钻缝觅隙,总能找到防御最薄弱的环节下手。
阿赞林的“杀毒程序”则刚猛直接,以阳克阴,步步为营修补防线。
草人在乱葬岗加速腐烂,药汁在鬼望坡泛出金光,两个“黑客”隔着数百里的距离,借由五人的肉身作为“战场”,展开了一场关于生死的攻防博弈。
谁也不知道最终会是谁技高一筹。或许巫供奉的“病毒”会突破所有防线,让五人在七日内气绝。
或许阿赞林的“杀毒软件”能彻底清除阴毒,让他们死里逃生。这场以性命为赌注的黑客对决,才刚刚进入最凶险的阶段,每一分每一秒的拉锯,都在决定着五条人命的最终走向。
洪兴的据点酒吧里,上午的阳光透过蒙着灰尘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几个小弟正趴在吧台前打盹,昨晚守了一夜场子,眼下困得直点头。
陈浩南坐在角落里的卡座,手里转着个空酒杯,眉头微蹙虽然请了巫供奉出手,但一天过去没半点消息,心里终究有些没底。
“南哥!南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酒吧的宁静,只见一个瘸着腿的小弟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裤管还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脸上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嗓门大得震得屋顶的灯泡都晃了晃。
陈浩南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什么事?慢慢说!”
那小弟扶着吧台喘了几口粗气,唾沫星子横飞地喊:“东兴五虎!
乌鸦他们……被救护车拉去仁爱医院抢救了!我亲眼看见的!”
“你说什么?”陈浩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指节都捏白了,“看清楚了?真是乌鸦他们?”
“错不了!”小弟拍着胸脯,一脸笃定,“我今天去仁爱医院换腿上的药,正好撞见救护车往里冲,第一个抬下来的就是乌鸦!
脸白得像纸,七窍都在流血,浑身是血,看着就快不行了!后面跟着的几辆救护车,下来的是吴志伟、雷耀扬他们几个,全是一个样,被抬着往里跑,东兴的人围了一大群,哭得跟什么似的!”
他越说越兴奋,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南哥,报应!这绝对是报应!
不愧是是巫供奉出手,才一天就见效,太神了!”
陈浩南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一股狂喜从心底直冲头顶,他用力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桌上的空酒杯都震得跳了起来:“好!好!这巫供奉果然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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