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瓷脸色“煞白”,声音颤抖:“这……这不是我的!我从未见过此物!是有人栽赃!”
“栽赃?”宦官嗤笑,“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带走!”
“等等!”萧瓷猛地喊道,目光紧紧盯着那个拿着油纸包的宦官的手,“公公!您的手!”
那宦官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只见接触过油纸包和灰烬的指尖,竟然沾上了一些不易察觉的、鲜艳的朱红色粉末!
“这是什么?”宦官皱眉。
萧瓷眼中闪过一抹锐光,声音却带着惊疑不定:“这……这色泽……似乎是‘赤阳髓’的粉末?此物极其罕见,性极热,通常只用于炼制一些特殊的……解毒丹?怎会出现在我的纸灰中?还沾在了这所谓的‘毒药’包上?”
她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那几个宦官都是人精,瞬间意识到不对劲!栽赃的毒药包上,怎么会沾上只有特定解药才需要的稀有药材粉末?这分明说明,接触过这个纸包的人,之前还接触过解药材料!而萧瓷一直被软禁,哪里来的解药材料?
唯一的解释就是——栽赃者不小心留下的破绽!
领头宦官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猛地看向那个最先发现纸包的手下,眼神变得极其凶狠!
那个手下也慌了神:“总管!不是我!我找到时就是这样的!”
院内气氛瞬间诡异起来。萧瓷心中稍定,这一步险棋,似乎起了效果。至少让内廷司的人意识到,这“证据”可能有问题,他们可能被当枪使了!
然而,就在此时,院外突然传来一个尖细高昂的声音:“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是一惊,慌忙跪倒在地。
皇帝穿着一身常服,脸色阴沉得可怕,大步走了进来。显然,太后中毒和萧瓷涉嫌的消息,已经惊动了他。
“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冰冷,目光扫过跪了一地的宦官和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却挺直脊背的萧瓷,最后落在了领头宦官手中那个打开的油纸包上。
“回陛下!”领头宦官连忙将“发现”毒药的过程和自己手上的粉末疑点说了,不敢有丝毫隐瞒。
皇帝听完,目光深邃地看向萧瓷:“萧瓷,你有何话说?”
萧瓷跪倒在地,声音清晰却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陛下明鉴!此物绝非臣女所有。臣女方才突发腹痛,请求医女未果,这些公公便进来搜查,恰好‘找到’此物。而臣女疑惑的是,若此物是臣女所有,意图不轨,又怎会将其与‘赤阳髓’此等罕见解毒药材的粉末混在一处?这岂非自相矛盾?臣女怀疑,是有人欲栽赃臣女,却不慎留下了破绽!请陛下详查!”
她的话有理有据,直指核心破绽!
皇帝的眼神微微波动,他自然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但他并未立刻表态,而是对身后随行的一名老太医道:“王太医,你看看此物,还有他手上的粉末。”
王太医上前,仔细查验了绿色药膏和粉末,脸色越来越凝重:“陛下,这……这绿色药膏,老臣一时难以断定,但其药性阴寒刺鼻,绝非善物。而这朱红粉末……确乃极其罕见的‘赤阳髓’!此物……据古籍记载,似乎是解除一种名为‘碧蚕缓命膏’的前朝奇毒的关键药引之一!”
“碧蚕缓命膏?”皇帝眉头紧锁。
“是!此毒症状便是陷入昏迷,生机缓逝,极难诊断!难道太后娘娘……”王太医不敢再说下去。
皇帝眼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前朝秘毒!竟然用在了太后身上!而萧瓷这边,又恰好出现了与之相关的解药材料粉末?
这一切,太过巧合,也太过诡异!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萧瓷身上,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萧瓷,你如何认得‘赤阳髓’?又为何会突发腹痛?”
萧瓷心念电转,知道关键时刻来了。她不能暴露顾怀舟,也不能显得自己未卜先知。
她垂下头,语气带着后怕和一丝“侥幸”:“回陛下,臣女不认得‘赤阳髓’。只是近日沉迷医道,翻阅杂书,恰好看过关于其色泽特性的描述,方才惊疑之下脱口而出。至于腹痛……臣女亦不知缘由,或许是误服了平日练习调制的药散,或许是……急火攻心所致。” 她将一切归于“巧合”与“杂书”,这是她一贯的盾牌。
皇帝沉默了片刻,整个院落静得可怕。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萧瓷。”
“臣女在。”
“朕给你一个机会。”皇帝的目光如同实质,压在她身上,“太后之毒,若真是‘碧蚕缓命膏’,你可能解?”
萧瓷心脏猛地一跳!机会!这就是她等待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清澈:“陛下,臣女虽才疏学浅,但若太后娘娘所中确是此毒,臣女愿竭尽所能,根据古籍记载,尝试配制解药!但需太医院诸位圣手共同参详,并……允许臣女查阅太医院所有关于前朝秘毒之档案,以期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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