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兰玫瑰花园球馆的灯光在终场哨声响起时,骤然变得刺眼。湖人球员低着头,默默走向球员通道,身后是开拓者球迷欢呼雀跃的浪潮,以及记分牌上101-108的刺眼比分——这是他们新赛季的首场失利,却没想到,这只是一连串噩梦的开始。
两天后,西雅图钥匙球馆,太平洋西北地区的寒风透过通风口钻进更衣室,与球员们心头的寒意交织在一起。超音速的后场双枪雷·阿伦和加里·佩顿状态神勇,前者三分球8投5中,后者送出12次助攻,两人联手砍下58分,将湖人的防线撕得粉碎。哈达威在佩顿的贴身防守下,持球推进多次出现失误,三次试图突破分球都被断下,导致湖人连续被打反击;埃利的三分球更是手感冰凉,6投仅1中,曾经被寄予厚望的外线火炮彻底哑火。尽管奥尼尔在内线拼尽全力,单场拿下29分12篮板,却依旧无法填补外线的漏洞,最终湖人95-106再输一场,遭遇两连败。
坏运气似乎缠上了湖人。紧接着,奥克兰甲骨文球馆,勇士队祭出疯抢式防守,全场完成18次抢断,让湖人的进攻彻底陷入混乱。哈达威的传球节奏被彻底打乱,多次在高压防守下出现低级失误,全场送出6次助攻的同时,也出现了5次失误;埃利的状态依旧低迷,全场三分球8投2中,命中率骤降至25%,与休赛期和揭幕战后的稳定表现判若两人。比赛最后时刻,湖人曾有反超的机会,但哈达威的关键传球被勇士后卫穆奇·布雷洛克抢断,快攻上篮得手,彻底锁定胜局。98-103,湖人不敌勇士,遭遇了尴尬的三连败。
三连败的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联盟掀起轩然大波。外界的质疑声铺天盖地而来,体育版头条全是对湖人的否定与嘲讽。《洛杉矶时报》的标题直接写道:“四核阵容沦为笑柄,湖人补强彻底失败!”篮球评论员在电视节目中直言不讳:“哈达威的持球打法与三角进攻格格不入,他不仅没有激活湖人的进攻,反而拖垮了全队的节奏,禅师的体系在他这里完全失灵。”还有媒体将矛头指向埃利:“离开火箭的传切体系,埃利只是昙花一现,他根本无法适应湖人的战术,所谓的‘外线火炮’不过是自欺欺人。”更有极端的声音宣称:“湖人的三连冠梦想已经提前宣告破产,这支球队缺乏凝聚力,根本不是公牛、爵士等强队的对手。”
回到洛杉矶,斯台普斯中心的更衣室里,压抑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储物柜的金属表面反射着冰冷的灯光,却照不进球员们心中的阴霾。替补球员德里克·费舍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抱怨道:“最近的比赛,我们替补的出场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一场比赛只能上几分钟,根本没有机会找到节奏,这样下去怎么能打好球?”另一名替补球员布莱恩·肖也附和道:“战术完全围绕着主力转,我们上场后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跑位,该怎么传球,这样的安排太不合理了。”
哈达威坐在更衣室的角落,双手插进头发里,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储物柜。连续的失误、外界的猛烈批评,以及无法融入体系的挫败感,让这位曾经的全明星后卫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他想起自己在热火时的风光,场均19分8助攻,是球队的绝对核心,享受着无限的持球权和战术地位。可来到湖人后,他既要适应三角进攻的无球要求,又要在有限的持球时间里串联全队,这种挣扎让他身心俱疲。他觉得自己已经拼尽全力去适应,却始终无法找到节奏,心中的委屈和沮丧无处发泄。
而奥尼尔的怒火,则在训练中彻底爆发了。一次队内对抗赛,哈达威持球推进,遭遇防守球员的夹击,他试图将球传给内线的奥尼尔,却因为发力过猛,传球直接飞出了底线,导致湖人被打反击。奥尼尔见状,当场怒吼起来:“蒂姆!你能不能传球准一点?我在篮下卡位费了多少力气,你就这样把球传给对手?我的体力都浪费在回防上了!”
哈达威本就心情不佳,听到奥尼尔的指责,立刻站起身反驳:“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防守太凶,而且你在内线被两个人包夹,我根本没有更好的传球路线!”
“那你也不能把球传到观众席!”奥尼尔上前一步,巨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指着哈达威的胸口,“你拿着高薪,不是来这里失误的!我们是卫冕冠军,不是让你用来练手的!”
“我已经在努力适应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哈达威也红了眼,声音提高了八度,“三角进攻限制了我的发挥,我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打球!你只知道抱怨我,怎么不想想自己的罚球?”
两人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队友们见状赶紧上前拉开。霍里抱住奥尼尔的胳膊,劝道:“沙克,冷静点,蒂姆也不是故意的。”费舍尔则拉着哈达威,说道:“蒂姆,别激动,大家都是为了球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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