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寺残图:幽冥道的暗手与少年帝星的锋芒
长安城外的兴教寺,晨钟刚散,檐角的铜铃还在风里晃着余响。陈默攥着半块青铜令牌——那是父亲李崇昨日交给自己的玄镜司旧令,令牌边缘的狼头纹被摩挲得发亮,与自己腰间的烧饼玉佩贴在一起时,会泛起淡淡的暖光。
“寺里的老和尚说,三日前有人在舍利塔下挖出个木盒,里面只有半张泛黄的绢布,上面画着的纹路,和你从镜冢带出来的社稷图残片能对上。”李崇站在寺门左侧的老槐树下,玄镜司旧袍的袖口被风掀起,露出小臂上一道浅疤,“当年我追查漕运沉船案时,曾听林夏提过,社稷图分三块,一块在柳家,一块随她沉入江底,最后一块藏在长安周边的古寺里——看来就是这里了。”
陈默点头,目光扫过寺内进进出出的香客。苏婉早已换上粗布襦裙,混在香客中,指尖悄悄捏着淬了解毒剂的银针;林飒扛着霸王枪,装作游方武人,枪杆上的林氏图腾被布巾裹着,只露个枪尖;柳若薇则捧着个装着梅花枝的竹篮,梅花簪藏在袖中——那簪子昨夜忽然发热,想来是感应到了社稷图的气息。
四人刚要踏入寺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声。江浸月提着玉笛,足踝上的银铃随着步伐轻响,身后跟着上官烬——他的人骨铁链拖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左眼的琉璃义眼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陈校尉倒是消息灵通。”江浸月轻笑,玉笛横在唇边,笛孔里隐约能看见淡紫色的毒粉,“可惜,这社稷图残片,我们幽冥道也找了许久。”
李崇上前一步,将陈默护在身后,青铜令牌“啪”地拍在腰间:“玄镜司办案,尔等江湖宵小,也敢来凑热闹?”
上官烬突然挥起铁链,链坠的人骨直砸陈默面门。林飒早有防备,霸王枪横扫,枪杆精准撞开铁链,火星溅在青石板上:“当年你用这铁链杀了朔州的粮官,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寺内的香客见状纷纷四散,苏婉趁机绕到江浸月身后,银针直刺她后腰——却被江浸月用玉笛挡住,笛身一转,毒粉撒向苏婉。陈默及时扔出块沾了狼毒的帕子,毒粉遇狼毒瞬间化为黑灰,苏婉趁机翻身躲开:“你们找社稷图,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裴清晏的声音从舍利塔方向传来,他摇着折扇,扇骨上的毒针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自然是用它打开洛阳的‘天玑库’,里面藏着先帝留下的兵符——有了兵符,这大唐的江山,也该换个主人了。”
柳若薇突然攥紧袖中的梅花簪,簪尖泛出淡红色的光:“我爹当年就是发现你们想偷兵符,才被你们灭口的!”她抬手将梅花簪掷向裴清晏,簪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红光,直刺他眉心。
裴清晏折扇一合,挡住梅花簪,却没料到簪子突然炸开,细碎的梅花瓣溅了他一身——那花瓣上沾着林飒特制的“破蛊粉”,裴清晏脸色骤变,抬手去擦,却已来不及,皮肤接触花瓣的地方开始发红发痒:“你们竟还藏着这东西!”
就在这时,寺外传来马蹄声。李治骑着匹白马,身后跟着冯保和几个玄甲侍卫,腰间的狼符在晨光下泛着金芒。他勒住缰绳,目光扫过混战的众人,声音虽稚嫩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父皇有旨,玄镜司查案,任何人不得阻拦!”
江浸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玉笛再次横在唇边,却被突然出现的武如意打断——她从袖中甩出个香囊,香囊落在江浸月脚边,“砰”地炸开,白色的粉末弥漫开来,正是克制毒粉的“醒神散”:“江姑娘,你的毒粉,对我没用。”
武如意走到李治身边,指尖还沾着点醒神散的粉末:“殿下,楚先生说兴教寺上空星象异常,恐有阴谋,让我赶来相助。”
楚望舒此刻正站在舍利塔的二层,背负的青铜浑天仪泛着星辰微光。他低头看向地面,对陈默喊道:“陈校尉,塔下的地砖有机关,木盒在西北角的第三块砖下,小心别碰中间的青砖!”
李崇会意,拉着陈默往塔下跑。上官烬想追,却被林飒的霸王枪缠住;苏婉则与江浸月缠斗,银针一次次逼得江浸月后退;柳若薇捡起地上的梅花簪,与裴清晏周旋,簪尖的红光越来越亮——那是柳氏血脉与社稷图产生的共鸣。
陈默按楚望舒说的,撬开西北角的第三块地砖,果然找到个木盒。盒内的绢布展开,上面画着的纹路,与自己手中的社稷图残片严丝合缝,拼成了完整的天玑库地形图。就在这时,绢布上忽然浮现出几行小字,是柳彤政的笔迹:“天玑库内有先帝设下的‘镇魂阵’,需紫微星命格与林氏镇星纹合力,方可开启,幽冥道之辈,休想染指。”
“紫微星命格……”陈默看向柳明轩——他昨日接到消息,已带着玄镜司的援兵赶到寺外,“明轩,过来!”
柳明轩应声上前,陈默将绢布铺在地上,左腰的镇星纹胎记贴在绢布上,柳明轩的手覆在陈默手上。两人同时发力,绢布上的纹路突然亮起金光,舍利塔的顶层传来“咔嗒”一声轻响——那是天玑库的封印被暂时加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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