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客人,梁大宽望着药田里新辟的防艾药圃,红松针、刺五加、绞股蓝在寒风里轻轻摇晃。人参精蹲在冻土上,须子摩挲着冻硬的五味子藤:小友,你说HIV为啥难治?梁大宽想了想:因为它既伤正气,又留伏邪,得像守猎场一样,既要防恶狼,又要养猎手。
没错!人参精甩甩须子,红籽映着雪光,张广林的病能好,靠的不是单味猛药,是健脾、补肾、解毒、祛湿多管齐下——就像咱们守林子,得防偷猎、防火灾、防虫害,缺一样都不成。
雪夜围炉时,张大哥送来一坛泡好的松针酒,坛身上刻着红松防艾经五个字。梁大宽摸着坛口的人参须结,忽然想起《瘟疫论》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的话,转头对人参精说:老仙,您说咱们用长白山的草木给患者壮正气,是不是也算给免疫系统筑了道红松篱笆?
人参精用须子勾住坛沿,红籽在炉火中明明灭灭:何止是篱笆?广林现在逢人就说,HIV是身体招了贼,得用咱山里的草木给身子骨撑腰——这比任何防艾宣传都管用。
雪落医馆那晚,张大哥在梦里看见,自己的免疫系统变成了片茂密的松林,红松针像卫兵般挺立,刺五加如猎枪般扎根,人参精正用须子给每棵草木讲猎狼的故事。而那些曾被HIV阴影笼罩的日子,终将在长白山草木的温柔守护下,化作春泥,滋养出更坚韧的生命——因为有些疫病,需要草木的灵性来扶正,需要医者的智慧来驱邪,更需要人心与自然的默契来守望。
人参精突然用须子在结霜的窗上画了幅画:歪歪扭扭的免疫细胞举着红松针当长矛,旁边题字:治艾如护林,正气自康安。红籽不小心蹭到墨迹,却像滴在雪地上的鹿血,鲜艳得让人心生力量——那是长白山医者对每个生命的承诺,也是草木与人体最本真的共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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